“皇上今下棋格外的顺畅，嫔妾无一局是胜过皇上一子半子。”云清歌轻描淡写的着，顺势将手中抓着的黑玉棋子滑落到棋笥中。

夜清尘打量着云清歌，“爱妃明明每一局都没有用尽全力，却朕下的格外顺畅，可见不是真心。”

对于云清歌的棋术，夜清尘心中当然是有一个把握的。

“或许皇上在乎的并不是这棋盘之上的棋局，嫔妾应该皇上在意的乃是那大局之下的格局。”云清歌笑了一笑。

“爱妃果真喜欢玩笑，不过朕每次都觉得和这样的你话，心中有很多的畅快，就好像朕与爱妃之间有直接的联系，我们就应该是注定用这样的方式存在着，发现着彼此之间的所有好处。”夜清尘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云清歌的手，两个人眼神相对。

云清歌嘴角划过一抹浅笑，“皇上，您这样很危险，心太早就将自己陷进去了，到时候可是不好收场。”

“朕从来都没有觉得需要收场，在朕心中你便是……”

云清歌还不等夜清尘将后面的话完，厉声打断了，“皇上话可是要考虑后果，话的太早，的太过，到时候一切走向了另一个方向的时候，皇上还觉得今日的这些话是有价值的吗？又或者是有存在的意义？”

“爱妃，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想过吗？”

“皇上希望臣妾能想什么呢，毕竟没必要的都不需要去想不是吗？而且嫔妾和皇上之间的关系皇上明白，嫔妾更加明白。如今苏家这一步棋已经走完了，那么下一招便是关于杨家，皇上要的都是能达成，而嫔妾所要的也不过是当皇上收回所有的时候，应允嫔妾所要的罢了。”

“爱妃你就这么想要离开朕的身边吗？你就如此只是为了云家的所有而努力吗？难道爱妃就没有想过现在所有的努力都是因为我们两个人？”

“皇上言重了，皇上要的是江山下，而嫔妾要的是家情怀，两者就不是在一个层次上面，皇上觉得可能吗？皇上不要忘了嫔妾是一个很危险的人，我们的约定结束了之后皇上执意留着的话，心危险会如同那鸩酒一样，要人性命，就算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也不能例外。”

云清歌声音顿了一下，没有听到夜清尘的回话，继而笑道：“皇上不用这样计较的，很多时候，很多事情等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便会明白，嫔妾终归不过是皇上这一路上一个特殊的存在，但是绝对不会是唯一的存在。”

夜清尘不想云清歌将自己的身份摆的这样正，纵然他和她之间已然不只是停留在所谓的关系之上，但是她的这些话算是彻底的划清了界限，纵然身体交织，可感情从未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