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慕曦玥这样子，她对妖无双，应该是有感觉的。

他若再不阻止，等这丫头答应下来，那他还有什么机会可言？

“不准答应他。”夜司湟的声音冷硬，态度极其强势。

慕曦玥皱了皱眉，她有些莫名的看着夜司湟，“为什么？”

“你这么小，知道什么是喜欢吗？”夜司湟眼神犀利的看着她。

“那又怎样？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即使两个不相爱的人，相处久了，也会产生情愫的慢慢喜欢上对方的。”慕曦玥毫不退让的迎上他的目光。

“你觉得你是一个将就的人吗？”夜司湟的眸子幽深深邃，好似一个漩涡，能将你的身心乃至灵魂都吸入其中，无法自拔。

慕曦玥沉默，的确，在感情上，她不是一个随便将就的人。

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多年还是单身了。

“你觉得，你对妖无双，是像兄长一样的依赖，还是像恋人一样的喜欢？”夜司湟接着又抛来一个犀利问题。

妖无双本来还想阻止夜司湟的，但一听到这个问题，他刚要出口的话就咽了回去，也跟着一眨不眨的看向慕曦玥，竖起耳朵听她的回答。

他也很想知道，慕曦玥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慕曦玥张了张口，想说是恋人一样的喜欢，却怎么也无法将这几个字宣之于口。

她的眼神闪烁着，飘忽不定的看着四周，不敢去看妖无双的眼睛，想也知道妖无双肯定是非常失望的。

她心中有些愧疚，其实她心里清楚，对妖无双，正如夜司湟所说，是对兄长一样的依赖，并不是真正的喜欢。

从她第一眼看见他时起，她心中的那股莫名的熟悉依赖和安心，就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