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飞虹穿着睡衣,精致的锁骨大片雪白,看见眼前的男人,心里一慌,探头看了看走廊里,没有人,松了一口气。
韩桥醉醺醺倒在地上。
俞飞虹蹲下身,小声喊:“韩桥,醒醒。”
这时她看见地上的房卡,捡起看了看,1604,自己住1603.
想了想,俞飞虹扶起韩桥,蹒跚走到隔壁房间,打开门。
开了灯,俞飞虹吃力的扶着韩桥进屋,关上门,心脏怦怦跳,这还是她第一次穿着睡衣扶男人。
而且这是在酒店,要是被人看见,又是一个大新闻。
挪开韩桥讨厌的手,俞飞虹把韩桥扶着丢在床上,香汗淋漓,用手扇了扇,凉爽了许多,
低头看了看,这狗男人手不老实。
俞飞虹白了韩桥一眼,重新整理好睡衣,开了空调,准备出去。
“水……水……”
干哑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俞飞虹想到上次这男人也照顾了自己一晚上,脸上红彤彤的,从床头倒了一杯水,走到床头:“韩桥,喝水。”
韩桥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眼前是一个女人,以为自己在做梦,接过女人递过来的水,咕噜咕噜喝起来。
喝完水还觉得渴,砸巴嘴,看见女人水润润的唇,用手一拉,惊人的柔腻让他心神荡漾,韩桥用力的饮水,却越来越渴,
难道是水井打的还不够深,韩桥辩证的看待,决定亲自打井。
不对,这井水怎么泛滥了,韩桥怕淹没了房子,赶紧用东西堵住。
一声娇脆的杜鹃哭啼,众所周知杜鹃是一种鸟,叫声哀怨婉转,绕梁三日。
韩桥觉得这梦越来越离奇,只是洪水终究凶猛,只能瑟瑟发抖的以身试险。
次日,韩桥从床上醒来,神清气爽,多日的劳累和烦闷的压力一扫而空。
奇了个怪,喝酒什么时候有这种好处。
身上黏敷敷的,韩桥这才想起昨晚的梦,心里有些高兴,十六岁的少年终于要成熟了。
洗漱完毕,韩桥出门准备补戏。
到了片场,剧组还没有搭建好,
场务送过来剧本,韩桥看了看,这场剧是游龙生最后戏份。
这时李瀚韬走了过来,这胖子带着鸭舌帽,下身大裤衩,上身黑色短袖,胸口的老虎被肥硕的大肚子撑的活灵活现。
“韩桥,这场戏是补一下你刺杀欢喜菩萨,现在只有俞飞虹在剧组,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李导。”韩桥合上剧本,
剧组补戏是很正常的事情,有时候演员档期排不开,只有先拍其余人戏份,然后补拍戏份,后期剪辑进去。
韩桥这场戏主要是补刺杀欢喜菩萨,镜头在欢喜菩萨和韩桥身上。
想到俞飞虹,韩桥心里怪怪的,觉得昨晚做梦的素材好像就是她,这让韩桥下意识提醒自己:“舔狗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