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秦澜抬起头,咬着唇,倔强说:“那你会娶我吗?”
韩桥对视着秦澜坚定的眼神。
麻烦。
重婚罪是违法的。
不过我是阿拉伯。
点点头,笑道:“女孩子怎么能主动说别人娶呢。”
理所当然的:“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太潦草了吧。”秦澜呸了声,粉嫩的耳朵红透,头一偏,埋在韩桥怀里,羞涩说:“求婚戒指都没有。”
“谁说没有。”
韩桥说了声,探着身子拔了根阳台花盆里的杂草,三两下结了个环:“这可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的。”
“那行吧。”秦澜勉强的抬起手,白皙细腻的手指伸着。
韩桥慎重的把草戒指戴在秦澜手指上。
伸着手,两人双手合十。
这一刻唯美唯幻。
可惜,电话铃声不识趣的叮玲玲想,秦澜扒拉了一下,接听电话,电话里,曾梨冻的打哆嗦,叫道:“秦大姐,好了没有啊,外面太冷了。”
秦澜不好意思的吐了吐红舌头,轻声嗯了声,旋即小声说:“大梨子你快回来吧。”
“他走了没有啊?”
“嗯?”
曾梨欲哭无泪:“你不是让我晚上和你睡吗?”
秦澜看见韩桥威胁的眼神,很没义气说:“你去隔壁韩桥房间睡。”
“我谢谢你啊!”
曾梨发誓,以后你找我哭,我再废话一句,我就和韩桥姓。
……………………
次日。
韩桥迷迷湖湖的醒过来,外面阳光正好,太阳从竹屋的缝隙里照射进来,空气中细小的尘埃都清晰可见。
摸了摸床,冷冰冰的,韩桥继续躺了一会,一跃起身,腰子真的扛不住了,按理来说自己也应该有个强肾系统啊。
狗日的。
也不知道谁安排的。
收拾妥当后,韩桥推开门,正好隔壁曾梨也刚起床,一身简单的运动装,头发扎着高马尾,素面朝天,韩桥瞅了瞅,纳闷:“大梨子,你这是怎么了,黑眼圈这么重,而且你印堂发黑啊。”
曾梨伸着懒腰,没好气的白了眼:“你回房间。”
韩桥一头雾水的回了房间。
这时,
隔壁房间曾梨说话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试试看睡不睡的好。”
韩桥尴尬的脚趾头扣紧鞋底,这隔音,可怜的曾梨,3d环绕,沉浸式体验了一夜。
韩桥出了门,眼神狐疑的看着曾梨。
曾梨火冒三丈,你这什么眼神,难道我会一个人……呸……
“你去死吧。”
高马尾一甩,不想搭理韩桥。
两人走到竹屋外,满目的绿意盎然,阳光正好,透过竹叶,在地下印下斑驳的阴影。
韩桥伸了个懒腰,这时,秦澜远远的端着早餐走了过来,看见韩桥,温柔的笑了笑,冲着曾梨说:“大梨子,感冒好一点了吗?”
曾梨阿切一声,咕囔说:“差不多了。”
“那就吃饭吧。”秦澜说着,走到竹屋前的石桌前,放下餐盒,一边取着早餐,一边说:“一会我们去爬山。”
“爬山啊。”
“我不去。”
曾梨无精打采。
“不去不行。”秦澜不容置喙:“逆否感冒了,一定要多运动,多出汗。”
韩桥见着两个人斗嘴,秦澜今天状态太好了,皮肤白里透红,整个人容光焕发,简单的运动装勾勒着身材,头发扎成了很有少女气的丸子头,不过眉梢却是成熟的风情。
昨晚她和韩桥过家家,显然是当真了。
素手取了馒头,递给韩桥,说着:“你不喜欢吃清澹的馒头,这个是特意加糖的。”
“那我呢?”曾梨有些嫉妒的看了看手里的馒头。
“哦。”秦澜从裤兜里掏出塑料袋装好的散装白糖,示意说:“我还能忘了你,给你准备好了,你沾沾就行了。”
“你和韩桥真的是一丘之貉啊。”曾梨算是看明白了,这两人都是有异性没人性的人。
吃完饭。
韩桥简单收拾好行李,山里温差大,装了几件衣服,另外还准备了雨伞、巧克力,简单的消毒剂、绷带,秦澜和曾梨都几乎没进过山里,免得出意外。
事实证明韩桥想多了。
漫山遍野都是竹子,粗壮的粗壮直挺挺的朝着天空生长,青石铺就的小路蜿蜒在深处,远处的山坳里,还有少许的雾气。
不知名的鸟儿叽叽喳喳,隔着很远,都清脆悦耳。
竹杖芒鞋轻胜马啊。
韩桥想象着苏轼的心情,累的像条狗。
天知道女人为什么那么喜欢拍照,同一个角度,同一处风景,翻来覆去拍十几张,相机又重。
走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远远听见瀑布的轰鸣声,秦澜和曾梨心情大好,牵着手蝴蝶似得飞过去。
韩桥背上背着包,手里提着两个包,相机托在手里,脚步沉重的走到瀑布前。
水流从陡峭的山石轰隆直下,小坛里水花四溅,蜿蜒成小溪流淌,青色古老的石桥苔藓斑斑。
秦澜和曾梨蹲在水边,素手捞的清澈见底的水,欢笑的打着水仗。
韩桥看着赏心悦目。
夏天的运动前单薄,水打湿后,隐约可以看见白花花的玉色,裤脚提起来些,露着一小截脆藕似的小腿……
看见韩桥,秦澜站起身,擦了擦脸上的细汗,不讲道理的说:“你怎么才来啊。”
韩桥差点一头从石桥上栽下去。
“就是。”曾梨来时死气沉沉,玩开心了生龙活虎,张牙舞爪做帮凶。
韩桥懒得搭理,取了包,翻出两件衣服:“赶紧换上,湿漉漉的感冒就不好了。”
休整了一下。
继续向着山顶出发。
二个小时后。
韩桥站在山顶,远远看出去,豪气顿生,碧绿的竹子延绵到天际,成了绿色的海洋,风吹过,竹梢如大海的浪潮,翻涌向前,呼啦啦的声音听上去如同闷雷。
秦澜和曾梨有些累了,找了处石头坐着,小口喝着水,看着韩桥大喊大叫。
曾梨很嫌弃:“你也不管管,也不怕扰民。”
“这一处哪来的民,随他去吧,他压力也挺大的。”秦澜满心欢喜的看着韩桥,这生活简直是她梦寐若求的。
“他还压力大?”曾梨嗤之以鼻,她就没见过有韩桥这么轻松的。
几乎不参加商演,也不上节目通告,除了拍戏,很少见到他营业。
“最近不是白像的事情闹的。”秦澜放下水:“而且还有电影的事,虽说他不说,不过我能感受出来,他最近挺烦恼的。”
曾梨看着秦澜脖子上狼藉的痕迹,点点头:“是挺烦恼的。”
韩桥很久没有登高望远了,手做大喇叭,冲着远处大声唱:“曾梦想仗剑走天涯。”
“看一看世界的繁华。”
“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
“如今我四海为家。”
“曾让你心疼的姑娘……”
唱到这,韩桥果断停了,不然一会秦澜追在屁股后问心疼的姑娘是谁,就不好解释了。
韩桥想多了。
秦澜和曾梨都惊呆了,韩桥这首歌两人从来没听过,而且歌词写的太好了,从旋律就可以听出来,这首歌格局开阔,让人有不顾一切去出发的念头。
曾梨目眩神迷,感慨:“他真的太厉害了。”
“是啊。”秦澜心里生起警觉,看着曾梨,威胁:“朋友夫,不可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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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梨噗嗤一声喷出水,擦了擦红唇,没好气说:“也只有你个傻子这么傻了,花心大萝卜有什么好的。”
“那不一定。”秦澜厉声说:“迟早有一天,那两个人会消失的。”
“那你努力吧。”
曾梨一副你没救的表情:“高媛媛和李小染我都见过,不是省油的灯。”
…………
韩桥见两人滴滴咕咕。
走过来,一手拉一个:“你两干什么呢,聊天还聊不够,都有什么心愿,过来吼几嗓子。”
秦澜掐了掐韩桥,瞪了眼,看见韩桥放开曾梨,依在韩桥肩头,纠结:“可是我心愿已经实现了。”
“那就喊父母身体健康。”
“那你和我一起喊。”秦澜笑眯眯看着。
韩桥笑了笑,两人站在崖边,冲着远处大声喊:“爸爸妈妈身体健康。”
声音回荡在天地间,消失在竹海揭起的安康波浪里。
韩桥回头看着曾梨:“你的呢?”
曾梨有些不好意思,她的性格不允许有这么激烈的情感宣泄方式,催我看见韩桥威胁的眼神,纠结了一下,双手做喇叭,小声喊:“我要成为最优秀的演员。”
“你搁这猫叫呢?”韩桥吐槽。
曾梨白了眼,提高声音:“我要做最优秀的演员。”
“大声点。”韩桥语气有些重了。
曾梨问题就是不够个性,不解放天性,怎么表演。
曾梨见韩桥表情严肃,有一种见到老师的错觉,立即乖巧的大声喊:“我要做最优秀的演员。”
“再来几次。”
“我要做最优秀的演员。”
“我要做最优秀的演员。”
曾梨越喊越嗨,可见被压抑的天性释放出来,当真是焚山裂海。
韩桥满意点点头。
休息了一下,准备回去。
韩桥在前面开路,秦澜和曾梨在后面跟着,秦澜看着韩桥的背影,小声说:“大梨子,我怎么感觉你有点怕师哥啊。”
曾梨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脖子上爬着绯红,低头小声说:“我也不知道,可能他和常老师太像了。”
“他这个人最不正经了,你可要小心点。”
“放心吧。”曾梨自信说:“我心里有数,一定不会抢你老公的。”
…………
山里的天气瞬息万变。
太阳还在艳阳高照,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韩桥取了伞,递给秦澜和曾梨,观察了一下天色,说:“快点走吧,这是太阳雨,一般不会下很久。”
秦澜和曾梨很疲惫了,闻言没有说话。
雨水打湿了山路,泥巴滑不熘秋,青石的台阶满是水坑,一脚下去,泥水四溅,韩桥还好,秦澜和曾梨就惨了,两人小心翼翼的挪着,水灌进鞋子里,带走体温,冰凉的浑身发抖。
韩桥不得不用伞接着两人,自己淋在雨水里。
秦澜看见,想要伸着伞撑在韩桥头上,脚下一滑,哎哟一声,向着前方扑过去,韩桥手疾眼快,一把搂住,担心道:“没事吧?”
“没事。”秦澜疼的倒吸冷气。
“试着走走。”
韩桥看着秦澜红肿的脚踝,有些心疼。
“不行,太疼了。”秦澜眼泪汪汪,可怜巴巴的揉着脚踝。
“没事,一会回去了就处理。”
“上来我背你。”
韩桥背起秦澜,冲着曾梨说:“小心一点,下雨了路比较滑。”
曾梨点点头。
走了半个小时。
韩桥听到后面曾梨一声惊呼,暗道不好,转身接住曾梨,入手触感柔腻,韩桥赶紧站正,欲哭无泪的看着曾梨。
曾梨头发丝黏在白皙的额头上,脚踝一阵阵青疼,咬着牙道:“我没事,继续走吧。”
秦澜看着,问道:“真没事。”
“真的没事。”曾梨笑了笑。
秦澜趴在韩桥肩上,拍了拍韩桥头:“既然没事,继续走吧。”
韩桥叹息一声,转头继续走。
曾梨大概是脚崴了。
背后时不时传来低声的痛呼声,走到瀑布桥这里,天气放晴了,太阳炽热,湿漉漉的衣服粘不拉几,浑身不痛快。
身后曾梨压抑不住的疼痛。
秦澜睁开眼,叹息声,凑到韩桥耳边说:“大梨子不行了,你去抱着她。”
韩桥犹豫了一下。
转过身,冲着曾梨说:“怎么样,还能走吗?”
曾梨强忍着泪水,脚踝卡车,下火辣辣的疼,身上更是湿透了,闷热异常,而且长时间走路,气喘吁吁,喉咙里血腥味往外冒,哽咽着:“没事,还可以走。”
韩桥想也不想,放下秦澜。
走到曾梨身前,蹲下说:“上来吧。”
“可……”曾梨看了看秦澜,摇摇头断然拒绝。
“别废话了,从这里走下去还有一个半小时,一会天黑了山里更麻烦。”
韩桥快刀斩乱麻。
曾梨犹豫了一下,趴在韩桥背上,双手环绕住韩桥脖子,腿夹在韩桥身上,全身都在发热,而且秦澜还看着,羞的脸绯红,埋在头发里,控制住自己呼吸,尽量悄无声息。
韩桥背着曾梨,横腰抱起秦澜,扛着两个大麻袋朝着山下走去。
得亏韩桥从未放弃过身体锻炼,不然还真扛不住。
山路崎区。
上下颠簸。
静悄悄的,谁都不想说话。
韩桥心里着急秦澜的伤势,也没心情去关心背后的感觉,不过,从软软的触感来说,体验真的挺不错。
渣男。
女朋友还在怀里咧。
走走歇歇,终于看见远处竹屋,韩桥一时脚步加快,到了竹屋,放着秦澜和曾梨站着。
“赶紧换衣服,不然感冒了,我出去拿点吃的还有药。”
韩桥嘱咐完。
取了药水还有食物,重新回到竹屋,两女已经换完衣服了,坐在床上?
??相伸手戳着伤,然后一起倒吸冷气,疼的翻白眼。
贱不贱啊。
韩桥都囔一句,取了药水细心的给秦澜上药。
曾梨眼巴巴看着。
不过可惜,
她就只有秦澜服务了,不过不知道秦澜是不是暗戳戳报复她,下手有点重,疼的曾梨满头大汗,上完药,二话不说扑在秦澜身上,恶狠狠道:“好啊你,还说是好闺蜜,你就是这么打击报复的。”
韩桥大饱眼福。
秦澜是紧身的牛仔裤,一双腿匀称修长,换了件浅色的羊毛衫,双手按着曾梨,圆润的腰脆生生的露着,她和韩桥习惯差不多,都坚持锻炼,所以腹部平坦光滑,水蛇腰不过如是了。
曾梨就要身材丰满许多,黑色的宽容裤子,搭配着碎花的t桖,松了高马尾,湿漉漉的长发披在小香肩上,雪白的脖颈汗涔涔的,红唇咬着贝齿,以身材压住秦澜,翘臀抬着。
两人闹腾了一阵,想到屋里还有人,住手回头看着韩桥。
曾梨下意识看了看自己,没有哪里不对,殊不知,她的身材就是最大的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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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秦澜眉头竖起:“你还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出去。”
韩桥耸耸肩,很贴心的关上门。
这一天闹的,
哪是休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