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李健溪想了想,说:“酒店的业务,你要好好办。”
三星集团。
版图太大了,最核心的业务,自然是“三星电子”,酒店,李健溪不是很上心,不过,他还是肯定了李富真的表现。
自然。
李富真也有了赏赐,她的赏赐,规格比大哥李在溶小,只是一碟青菜。
李富真眼神凝视青菜,父亲重男轻女,这是告戒她,不要多想,做好自己分内之事。
接下来。
李健溪看着仁友宰,非常不爽:“前几天,物流公司,集体发出抗议,要求调离你社长的位置。”
“整个李氏,整个三星!”
“从没有那个人,能引发三星员工的抗议。”李健溪恨铁不成钢:“滚去美利坚,给我好好攻读工商管理mba,如果不能学成,以后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
仁友宰满头大汗,他弹射一样,从座椅上蹦起,恭敬说:“父亲,我……”
“我不要解释。”李健溪眼神愤怒,怒视自己女儿,愤怒说:“管好他,不要让我在收到任何有关他的不好消息。”
“是。”
李富真赶紧站起身,这时候,她不敢留了:“父亲,既然如此,我带他先行离开。”
“吃完饭在走。”
李健溪根本不压制自己的脾气,暴跳如雷,洪罗熙轻声细语:“富真,友宰,你们既然结为了夫妻,要好好生活。”
说着。
洪罗熙望着仁友宰,心底叹息,仁友宰身份太低了,整个南韩财阀,大女儿的婚事,都是笑话。
李氏为了栽培他。
不顾传统,空降他做三星旗下公司的社长,可是,仁友宰根本不堪重用。
这次。
公司里所有员工,集体抗议,要求调离他,社长做到这个地步,整个李氏,仁友宰都是传奇,她温柔说:“友宰,你要好好辅导富真,照顾她的生活,不要让她有后顾之忧,这次,去美利坚求学,要认真上学。”
仁友宰面色血红。
难道,他只能是李富真的附庸,强迫下,他只能点头:“好的,母亲。”
李健溪喘着粗气。
眼不见,心不烦,仁友宰去攻读mba,如果成器,三星少不了他一口饭。
如果不成器。
以后就当没有这个人,他望着自己小女儿,眼神柔和,微笑问:“尹溪,这次回来了,就在家里多陪陪爸爸,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李尹溪撒娇:“父亲,女儿有自己的工作呢。”
“一周二次。”李健溪说:“不能在少了。”
说着。
李健溪疼爱说:“尹溪,你喜欢吃的,爸爸都给你准备好了。”
仆人端上了各种精美的食物,李尹溪欢呼雀跃:“谢谢父亲。”
餐厅。
气氛顿时和谐,终于,有了一家人聚餐的轻松愉悦。
李健溪疼爱自己小女儿。
差别对待,那种溢于言表的舔犊之情,而且,李氏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嫉妒。
这点。
可以说是李氏的另类,李氏,就是皇室,李健溪夺嫡登基。
几个兄弟。
都被他或亲手,或间接残害,而且,他荒淫无度,贪恋美色,时常带着女伴,不顾妻子,公然在家里恩爱。
这导致。
自己的几个儿女,妻子,都有非常严重的心理疾病。
或则说。
小女儿的自杀,跟李健溪不正常的家庭环境,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韩桥引以为戒。
他从来,不把其他女人,带回自己家里,几个娘娘,都有各自的生活,互不打扰。
而且。
几个孩子,他都一视同仁,好吧,他最疼爱的,还是自己的宝贝女儿。
“韩先生。”
李健溪没有放过韩桥,他慈眉善目:“你对三星的发展,有什么看法呢?”
这个议题很大。
李健溪决定称量一下韩桥的斤两,他问完,一时,餐桌上,所有人都望着韩桥。
仆人眼神斜瞥。
同样是女婿,仁友宰的表现,令所有人失望,韩桥的表现,又会如何呢?
李富真眼神闪烁。
李在溶下意识,握紧快子,他是太子爷,不过,小妹太受宠爱了。
如果。
韩桥有其他心思,难保,三星不会有变故,一时,餐桌上,人心各异。
“李先生。”韩桥谦虚说:“三星无疑是非常厉害的企业,不过,三星不是伟大的企业。”
韩桥说话。
很不客气:“我认为,一家企业,如果不能顾及到底层员工的生存,那么,它的生命力,是不健康的。”
李健溪脸色严肃。
韩桥继续说:“李先生,三星是你的,但是,三星也不是你的,我想,李先生这样的聪明人,一定会明白我说的。”
餐桌上。
韩桥抨击三星,其他人,顿时心里哆嗦,真是,胆大包天!
三星是李健溪,引以为傲的成就。
韩桥说三星的发展不健康,就是指责李健溪,只顾利益,不顾员工死活。
这样的企业。
即便一时强大,也只是时势使然,不过,李健溪却听出了韩桥的潜意识,他脸色严肃:“韩先生,你有什么办法呢?”
“没有。”
韩桥耸耸肩,南韩的经济是畸形的,这样的畸形环境,滋生出了三星这样的怪胎。
李健溪望着韩桥,片刻,他说:“先生在华夏也有很多企业,规模虽然小,发展势头却很好,我很期待,韩先生的企业,未来究竟如何。”
“罗熙,给韩先生呈汤。”李健溪说:“韩先生,内人说韩先生非常喜爱尹溪的口味。”
他感慨:“尹溪是个孝顺的好女儿。”
韩桥望着李尹溪,这丫头,小口抿着汤,眼泪却落在汤里,他点点头:“尹溪是个善良的好女孩。”
一顿餐结束。
韩桥告辞,出了门,李在溶代表父亲,赠送了礼物,韩桥看了一下,身子一怔:“在溶哥,这?”
李在溶有些嫉妒,他传达父亲的旨意:“韩兄弟,父亲说,最精美的瓷器,只有在最珍惜他的人身上,才会有完美的结局,希望你能善待瓷器,不要令它受委屈。”
韩桥棘手。
这哪是瓷器,分明是李尹溪,李在溪生怕小女儿继续自杀,托付给他。
韩桥难为情,不是他不收,而是,他和李尹溪,目前的关系,还只是朋友。
“韩桥。”李尹溪出来:“大哥。”
说着。
她看着瓷器,有些惊喜:“大哥,这是父亲最喜欢的青花瓷,我要了好多次,他都小气。”
“小妹。”李在溶说:“父亲送给你了。”
“真的?”
“真的。”
“太好了。”李尹溪从小不缺爱,一点受宠若惊的感觉都没有,她接过青花瓷:“大哥,你太好了。”
望着韩桥:“韩桥,你站着干什么?”
韩桥和李在溶眼神对视,李在溶难能有无奈的表情。
韩桥耸耸肩:“我和在溶哥说话呢,尹溪,你出来了,我们回去吧。”
“恩。”两人并肩离开,门口,李在溶望着小妹。
小妹身高只有韩桥的肩膀,她把瓷器给韩桥,自己昂着头,说着什么。
韩桥爱答不理。
忍不住笑:“可真是恩爱的两个人。”
“阿西吧,韩桥,你又骗我。”李尹溪气恼:“你说了,只要我给你唱歌,你就告诉我,你怎么清楚我遗书的内容。”
“韩桥,你说不说!”
“不说。”
“说嘛,说嘛。”李尹溪见硬的不行,又撒娇:“韩桥,你说嘛,你说了,我……”
眼神望着青花瓷,崽卖爷田心不疼,她说:“你把青花瓷送你。”
“这就是我的。”
“阿西吧。”李尹溪说:“这是我父亲送我的,韩桥,我们去赛车,谁输了,谁就满足对方一个要求。”
韩桥站住,转过头,李尹溪挺好看的,从小无忧无虑,他说:“任何要求?”
“当然。”
“你输了做我女朋友?”韩桥问。
“那不行。”李尹溪拒绝,有些痛苦,寂寥说:“我有喜欢的人,韩桥,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你。”
“你说的,任何要求。”韩桥耸耸肩:“骗子。”
两人吵吵闹闹。
到了门口:“小妹。”
“大姐。”
李富真掐灭烟,她说:“小妹,我有一些话,想问问韩先生。”
李尹溪看着大姐,又转头,看着韩桥,点点头:“大姐,那我去车里等他。”
李富真带着韩桥,到了湖边。
没错。
这所行宫,奢侈的有湖泊,而且,湖泊被围住,只有李氏独享。
李富真点燃女士烟,吸了一口,她转过身,眼神凝视韩桥。
就两天。
她的生活,翻天覆地,这时候,她没有冷若寒霜,而是,有些纠结和忐忑,心绪不安。
韩桥看着,伸出手,夺过李富真手里的女士烟。
白色的细杆烟。
烟头,还有李富真口红的印记,韩桥尝了一下,点头肯定:“烟不错。”
李富真唇办紧抿,有些酥麻,韩桥刚才,咬在了烟头的口红上。
上面。
还有自己的唾沫,下一刻,韩桥示意:“要不尝尝。”
李富真身子一怔,眼神凝视烟,韩桥尝过,现在,烟头有他的唾沫。
她眼底嫌弃,想了想,接过烟,忍住不适,尝了一口,平静说:“没什么特别的口味。”
“如果,我帮你执掌三星呢?”韩桥微笑说:“现在,它有特别的口味吗?”
李富真身子一怔。
她转过头:“韩先生,你很狂妄。”
韩桥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所以,何妨一试呢?”
“所以。”
“它现在,有特殊的口味吗?”韩桥固执。
李富真望着韩桥,有些忍俊不禁,掐灭烟,她说:“也许有吧,但肯定不是现在。”
说完。
她没有继续顿留,想要的答桉,她有了。
剩下的。
就是:谈条件,不过,谈条件的前提,就是,韩桥证明,他说的话,有可行性。
不然。
“烟有没有特殊口味,可不是看上面有没有韩桥的唾沫。”
韩桥耸耸肩。
湖泊上,遍洒碎金,真是,人间美好的时节啊!
南韩。
富贵花背后使劲的男神,滋味,其实,挺不错的吧!
谁知道呢,试试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