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羽刚刚说什么？”周聪问。她们两个人打了一台车一起回。

“什么？”董理头晕得很。

“刚刚分开的时候，她抱着你说了什么？”周聪问。

“宣言。一个宣言。”董理头一歪，好像睡着了。

江明亮听见门铃响，打开门，看到的是周聪扶着脸红彤彤的董理。

周聪说今天给谢羽送行，董理喝多了。江明亮看董理一副要倒下的样子，忙接过董理，说谢谢你送她回来。

“不用客气。”周聪说着，将手放在了江明亮的背上。

江明亮吓了一跳，赶紧扶着董理进门。没有想到的是周聪也跟了进来。

江明亮给董理倒了水，董理迷迷糊糊地说不喝不喝，我要睡觉。江明亮扶董理到卧室睡下，关了门出来。

周聪歪着头望着江明亮，大眼睛里写满了柔情蜜意和挑逗。

江明亮看了一眼手表，说：“快十点了，冬冬该回来了。”他只希望周聪快点离开。

“今天，谢羽问了董理一个问题，”周聪不理江明亮的暗示，“你们分手了吗？”

“什么？”江明亮没有明白。

周聪笑了起来，“谢羽问的‘你们’指的是董理和另外一个人。”

江明亮明白了。他很想知道董理是怎么回答的。他知道自己不用问，周聪这个女人也会主动说的。

“董理犹豫了很久，到最后也没有说到底分手没有。”周聪说，“这个答案其实不重要，问题才有意思，对吗？”

江明亮不说话。他再次看了一下手表。

“今天晚上，其实我也喝多了，想睡觉了。”周聪特意加重了“睡觉”两个字的音，“我要回去了。”

玄关处，周聪突然拉住了江明亮说：“亮，吻我一下。”

现在，她不再喊江明亮“老江”，她喊他“亮”。她说这样显得亲密一点。

江明亮轻声说你神经啊，他推开她，打开了大门。

周聪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他这个样子让她更有成就感。征服一个优秀的男人，看他为自己心动，看他的紧张慌乱，看他为了情欲跟理智交战，也是非常有趣的。

“明天晚上，我订好房后发微信给你。”周聪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