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娘看着一群发恨的道人,笑道:“我真不知她是什么人,只知她是外国来的,听口音不是吴人,具体是哪人,小女子见识少,却是不知。”
一名道人悲愤的说:“我师父因你的话去找那姓郁的,结果死的,你还笑,你这是找死!”
说着,他扑上来,狠狠暴打了容娘一顿。
容娘一边惨叫,一边狂笑。
她觉得郁道长不是好人,钱道长也不是好人,谁死了,她都高兴。
钱观主止住徒孙的殴打,冷静的说:“你好好想想,给我们说说她长什么样子,我相信你也不想看她逍遥法外,对吧?”
容娘微笑着,从地上坐起来,不顾身上痛疼,也不顾息现在眼肿了,鼻子歪了,笑道:“说是说不清的,不如我画张她的肖像。”
钱观主眼睛亮了,赞许的说:“好!”
容娘指了指身上的伤,和被打断的手,微笑道:“我这样子可画不成。”
钱观主果断的用法术治好她的伤。
容娘伸了伸腰,活动了下手指,笑道:“给我笔墨纸砚。”
众道士忙取了给她,容娘坐到桌边,摊开纸准备画郁青瑶和阿珍的画像。
她最擅长工笔花鸟,但画人物肖像也是会的。只是不如画花鸟画得好罢了。
她开始画,刚画了个脸型,正要细勾,忽觉头皮微痒,她放下笔挠了挠。
她心里并不在意,只觉自己是几天没洗澡了,这才会痒。
众道士催促道:“你快点画啊!我们等着用呢!”
容娘从容的说:“急什么?钱观主,一会我就画好郁道长的样子给你们,到时你们就可通缉她了。”
一名道士咬牙道:“那你快点啊!”
没人知道,此时的郁青瑶正在千里之外,看着这一幕。
安顿好新家后,郁青瑶就记起容娘和吴清德了。
钱诚说过,吴清德说她是同党,容情说她跟吴清德有私情。
郁青瑶最看重自己的名声,这种平白受冤枉的事,她如何能忍?
被泼上这么一盆脏水,她圣洁美好的名声就毁了。她那么辛苦,做了无数好事,才得来的名声,怎么能容两个小人物毁掉?
她对钱诚那种坏蛋说的话,不是很相信,就先来找容娘看看。容娘头皮忽然痒起来,就是她来查岗了。
见了这情景,郁青瑶就判断出容娘是真的忘恩负义,陷害了自己。
眼见她要画自己的样子给众道士,方便众道士满天下通缉自己,郁青瑶如何能眼睁睁看着她得逞?
熟练的高烧一百度,脑溢血,心肌梗死三连咒。
容娘当场就挂了。一头撞在桌上,然后出溜到了地上。
众道人吃了一惊,急要救她,已来不及了。
看着猝死的容娘,众道人都心生疑虑,只是不明她怎么突然会病死。
郁青瑶看着虚空,在盘算要不要把金溪观灭了。
不灭掉金溪观,他们这样一直追查下去,也是麻烦。
为了买菜,她老人家不止一次出现在其他人面前,虽然蒙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