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打开。

关掉，打开......

来来回回几次，应该是思考着怎么回复她。

纠结再三，沈暮最后只敲出一个问号发过去。

没料到沈暮会这么快回复自己，林和鹿小小的激动了一下，又发了一句，“谢谢你给我安排了司机。”

虽然不知道电话里的那个人是何表情，单单是看到这几个不带任何感情的文字，沈暮就已经得意的扬了扬眉梢。

手上却还是冷冰冰的发过去一个“哦”。

他多发的那个问号，就简简单单的想让林和鹿多说一句话而已，没有任何实质意义。

“你休息了吗？”林和鹿又问。

这边的时间已经凌晨，沈暮已经洗过澡准备睡觉，但是躺在床上，给林和鹿发的却是，“还没。”

“还在工作吗？”

“嗯。”

“那，你忙吧，别工作的太晚，早点休息，注意身体。”

沈暮：“......”

失算了。

但是话以出口，也不能改变，沈暮只能又发过去一个“嗯”。

林和鹿没有再发文字，而是发过来一个亲亲的晚安表情包。

只是瞬间，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靠着床头的身躯都有了一瞬间的僵硬。

他现在，很冲动的想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