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偏着头，不然秦冉动她。

秦冉收回手了吧，老夫人又抿着嘴问：“你……你怎么不哄我？”

“噗……”秦冉没忍住笑出声来，“老夫人，明明是你不想让我哄你的。”

“我……我说不让你哄你就不哄了？你不知道女人是口是心非的？”慕老夫人哼哼两声，完全像个小孩子一般。

秦冉见她如此，噗嗤一声又笑了，然后像哄两个孩子一般，主动凑过去，低声道：“好，我知道了，我应该哄老夫人的，我现在跟你道歉，好不好啊？”

“谁要你道歉，我是老人家，我不跟你一个晚辈一般见识。”慕老夫人撇着嘴，抽泣两声，继续又说：“秦冉，你……你这孩子一点都不好玩。我不喜欢你。”

“嗯，我也不喜欢我自己。”秦冉点头笑笑。

“哼，你不喜欢你自己是对的。”慕老夫人翻了秦冉一眼，接着又说：“你……你就该喜欢擎宇。”

“对，我喜欢擎宇。”秦冉伸手擦了擦老夫人的眼泪。

接着就看到慕老夫人扑进了秦冉的怀中，抱着她的肩膀说：“我也年纪大了，总有做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