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想啊,容神医当时还特地和卿卿说了,若是肖王真有诚意要请她,无需用这些虚礼,倘若她能感觉到肖王的诚意,她便自然会来的。”未卿卿道:“也就是说,殿下只是差了一个诚意罢了。而且容神医不收礼,还连看都没看,不正恰好说明了神医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
温訾明无奈摊手,“诚意?本王都**顾茅庐了,还不够有诚意吗?”
“殿下,有时候诚意并不是看礼重不重,而是要投其所好。卿卿听闻,容神医想要找一味药材很久了,只不过这样药材只有在和国才有,和国路途遥远,容神医无法抵达,便迟迟未找到这样草药,殿下不如从这点下手,没准能够一招击中呢?”未卿卿建议说。
温訾明听了以后点了点头,私觉未卿卿说的有些道理,“你说的不错,这条路确实是个可行之路,你说的那是什么草药?明日本王便让人去和国采回来。”
未卿卿将穆习容和她说的那味药材名说给了温訾明,温訾明觉得自己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他愈发笃定自己能将这位容神医招揽入府,一时脸上的笑容都深了一些。
“还是卿卿最为能干。”
未卿卿嗔了他一眼,“方才王爷还说卿卿办事不利呢,怎么眼下就改口了?”
“是谁说的?谁说的?叫那人出来,本王要他好看!”
未卿卿被逗笑,只不过她虽然勾着唇,那眼中却是没有丝毫的笑意。
她在肖王身边满打满算也有几年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温訾明骨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或者说这类野心勃勃之人骨子里都是一样的,都是凉的罢了,温訾明如此,温离晏亦是如此。
温离晏对比起温訾明来说,也不过是他的冷血不至于令人太过作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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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便是临沧皇都了吧?”春知看着不远处的那道城墙,眼中不由跳动着激动的情绪。
时隔这么久,她终于能够再次见到娘娘了。
“对,过了这道城门,我们便算到了。”李立应说。
王庆将马骑近春知的马,把手里水壶递给春知,柔声道:“春知,渴了吧?喝着水解解渴吧。”
春知摇了摇头,一心只想赶快到穆习容身边,哪里还有什么心情顾得上自己渴不渴,于是摇头拒绝道:“我不渴,方才已经喝过水了,你自己喝吧。”
“那好吧……”王庆有些失落。
李立见此,毫无眼色道:“诶,春知姑娘不渴,我倒是渴得不行了,不如将水给我喝几口吧?”
王庆暗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把水壶丢给他,凶神恶煞地朝他说了一句,“拿去,喝不死你!”
李立则是一脸莫名,他又是哪里得罪他了?
怎么这些人一个个的都这样?和着就他一个人好欺负呗?
三人过了那道城门,朝穆习容靠近而去。
……
“容神医,这是外头有人叫婢女传给你的,容神医要过目吗?”有一婢女入了穆习容的院子,呈上一张纸条,对穆习容说道。
“哦?”穆习容有些疑惑,这种时候有谁会给她写字条呢?难道是未卿卿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她心中带着疑问,将字条接过,等下人下去以后,她才将那字条揭开,然而她甫一看见字条上的字,她便动容地豁然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