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一场不轻不重的调戏,却被这老鸨搅得跟问罪似的,实在毁了她的一些兴致。
老鸨听言,只能灰溜溜地说:“好好,那妈妈就先出去了,让徽星和公主好好聊聊,徽星,你可要好好伺候公主。”
她给一旁的徽星使了个眼色,然而徽星期间一直低着头,没理会老鸨。
老鸨心里暗骂了一声,但见平乐公主表情已经是更加不悦了,她只能压下心中的情绪,从厢房中退了出去。
“过来,到本公主跟前来,让本公主好好地看看你。”平乐微微坐起前身,朝他招招手道。
徽星听言乖乖地走上前来,顺从地在平乐身边坐了下来,口中低低喊道:“平乐公主。”
“叫我平乐便好。”男色在前,平乐也不太有公主的架子了。
“平乐。”徽星顺从地喊了一声。
“抬起头来,让本公主好好看看你。”平乐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道。
徽星听言,抬起头来,平乐伸出一根手指,挑在徽星的下巴上,“这么久没见,你倒是真的出落地越来越好看了,看来本公主不在的日子里,你过得很是滋润呢,本公主还以为,你这么长时间没见本公主,该是茶不思饭不想才是。”
徽星苦笑了一下,他微微侧过脸,躲过了平乐的手指,他轻轻道:“看来公主也是知道徽星这么久没见公主会茶不思饭不想了,若不是有脂粉盖着,公主恐怕会见到一个眼圈青黑的徽星,而不是眼下这个徽星了。”
“哦?”平乐微微诧异,“你今日竟然是涂了脂粉来的?”
徽星点了点头,“徽星觉得自己容颜有损,公主不会介意吧?”
“这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但下次见本公主就不要涂这么东西,本公主可不喜欢这些玩意儿,待会儿本公主若是想亲你一口,可不是得吃上一脂粉?”平乐说:“况且男子本来就不需要涂脂抹粉,你日后无需再用那些东西了。”
徽星听言后并没有反驳,点了点头说道:“好,徽星知道了。”
“行了,先弹一曲琴来听听吧,本公主这么久没听过你的手艺,还怪耳馋的,本公主府里的那些下人的手艺可都没有你的好。”平乐端起一杯酒,一边啄了一口,一边说道。
“多谢公主抬举。”徽星将琴放好,看了平乐一眼,尔后便去看琴,不多时,流水之音从徽星的手下流泻而出,叫人听着便心旷神怡。
然而外头却并不是这样岁月静好的模样。
“诶诶!你们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砸我们家的东西算什么本事?你们小心些,若是惊扰了里头的贵客,你们担待得起吗?”老鸨慌乱地想去制止他们,然而眼前这群人凶神恶煞地,她根本不敢上前,只敢口中叫唤。
“我们找人!你识相地就闪到一边去,不然,要是伤了你,我们可不付医药费!”那领头的人凶神恶煞的说。
“这这……”老鸨对手下人吩咐说:“你快去喊一个壮丁过来,别让他们把这个给砸了!”
“是是!”那人急忙下去喊人。
不多时,那几个壮丁便上了来,然而砸场子的那一伙人显然是有武力在身的,那几个壮丁在那些人的手下根本就是不够看的,不多一会儿便被那几个人教训地躺在地上哇哇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