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怎么样?人家宁容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了,还继续比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别回头驸马没当上,自己的命都给丢了。”
“驸马?宁容都自己撬了这么多场比试了,唯独晋长安那场没有撬,他虽然赢了晋长安,但他就算接下来参加比试,这分数也远远没有晋长安的高吧?”
“是啊,不过这么看来,这个宁容像是特意针对晋长安似的,怎么只逮着晋长安一个人打啊?难道他和这个晋长安有什么过节不成?”
“这谁知道呢,唉……不过我还是觉得太可惜了,偏偏宁容就受了这什劳子内伤,我还以为能看到一场精彩的比试呢。”
“谁不是啊,不过接下来晋长安不是还要比一场吗?而且是和穆将军,这一场的精彩程度,恐怕能够远超穆将军和宁容的这一场吧。”
“那倒不一定,你看连宁容都受了这么严重的内伤,作为败者的晋长安能够毫发无伤吗?万一这晋长安一进场,就主动认输,或者干脆像宁容一样,直接不来比赛可如何是好?”
“这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不是?”
…………
宁嵇玉扶着胸口下了台,他皱着眉,鬓角出了汗水,一副受伤严重的样子。
然而到了后面,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他又恢复如常,哪里有什么受了内伤的样子。
穆习容赶来这里,问说:“你没事吧?”
她抽出帕子擦掉他嘴角的鲜血,末了还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并不是血液的味道,她瞪大眼睛,“可真有你的,你方才说什么叫我放心,就是这个放心法?若不是我了解你,方才我早就冲到台上了,不过你表演的确实不错,骗过了这么多人。”
宁嵇玉笑了,拍了拍穆习容的脑袋,语气宠溺道:“夫人息息怒,不是故意隐瞒夫人的,不过我也相信,夫人一定能看的出来,所以才没说。”
“万一我看不出来呢?”穆习容瞪他。
“怎么会呢?没有万一,我受没受伤,夫人难道还不知道吗?”宁嵇玉捏了捏穆习容的脸,示意她消气。
“好了,我的事也差不多结束了,夫人饿了吧?我们用膳去?”
穆习容有些不放心,“等会儿再去吧,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们先看看,反正只有这么一场比试,等这场比试结束,我们再去用膳,可好?”
“自然好,夫人说话我怎么能够不听呢?”宁嵇玉依从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好好出去看戏吧。”
“嗯,走吧。”穆习容点头道。
……
“最后一场比试,选手为晋长安和穆寻钏,请两位选手上场做准备。”宣判官道。
晋长安已经在场上了,穆寻钏缓缓登台。
这已经是今日也是比武招亲的最后一场比试,这场结束之后,比武招亲便可以正式结束了,和帝便能够顺理成章地承认,他是苏清翎公认的驸马,并且能够风风光光地昭告天下,让他将苏清翎娶回家去。
晋长安目光阴恻恻的,他看着走上来的穆寻钏,眼光之中透着一股森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