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苏清翎摇了摇头,道:“容儿给我备了蜜饯,还刻意将苦味给淡化了,我喝起来一点都不苦呢。”
“那就好。”穆寻钏笑道。
穆习容迫不及待地问说:“大哥,你从宫中回来,知道晋长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吗?这极刑司按理说守卫如此森严,不至于出这样的纰漏才是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且晋长安受了这么重的伤,他又是怎么从极刑司里逃出来的?”
穆寻钏沉吟了一声,将他所知道的,在宫里带回来的消息都告诉了穆习容,“据说是极刑啊内部出了一些问题,极刑司里的一个牢差,好像和晋长安有些联系,那牢差用吃食将其余牢差都给迷昏了过去,又将晋长安假扮成一具尸体,给运送到了乱葬岗,极刑司在巡逻的人一时也没有起疑,这才叫晋长安那些人钻了空子。”
“原来如此。”穆习容听言点了点头,“可这极刑司里竟然也有晋长安的人?这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他们的人在极刑司埋伏了这么久,难道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晋长安进了极刑司后,他们能将他给救出来不成?
这晋长安对于他们来说,究竟是有多么重要,竟然不惜投入这么长时间的人力和物力,来将人给从牢中救出去?
而且,那些人又怎么会料到,晋长安会进极刑司呢?
是早就料到了,还是说这皇城里,哪里都有晋长安的人呢?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这晋长安的身份,还真是叫人忌惮不已了。
“那现在是个什么进展?那些人有消息了吗?”穆习容皱着眉又问说。
穆寻钏摇了摇头,道:“现下虽然已经下旨全城抓拿那两个人了,可现在还没有任何的进展,据说是最开始极刑司瞒报了此事,所以导致追捕进程耽误了,恐怕晋长安和那个牢差,早就已经逃出皇城了吧……”
“真是岂有此理!”穆习容气的拍案而起,他们废了多少的代价才将晋长安抓拿起来,就连她大哥都受了那么重的伤,哪怕吃了她那么多神药,现在内力都没办法聚集起来,丹田也还没有完全恢复。
而就是因为那些人的种种疏忽,让他们的付出都成了一场空,简直该死!
“如今可怎么办?这晋长安会逃去什么地方呢?”穆习容蹙眉担忧说道。
穆寻钏道:“照这情势,他应该不会就在和国了,在和国的话也未免太危险了一些,但凡是个有脑子的应该都会想办法从和国离开,可要怎么离开,这却是个大问题了,毕竟这外头都是抓拿他的皇榜,所以我猜测,晋长安可能会在和国的某一处暂时避一下风头,等这风头过去,他再回自己的地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更应该查清楚他现在究竟躲在何处了,届时跟着他,不就可以查清楚他的底细,并且将他背后的人一网打尽了吗?”
穆习容这想法是不错,但是要实现却是有着难了,毕竟像晋长安这样敏锐的人,恐怕很难做到跟在这个人身后却不被人发现。
而且晋长安很有可能不是一个人独自行动,他身边跟着的那个所谓“牢差”应该也不是什么寻常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