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雪儿,欧阳艾国此时对望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里面读到了一种信息:战场上说什么也不能重伤了,哪怕轻伤也不行。
龙一的承受能力还算可以,所以自始至终都还算保持着一个高手的风范。
“好了,三位,病人呢我已经帮你们摆平了,暂无大碍了,就等着他恢复的差不多了以后,你们就可以带走问话了,具体时间呢我是回答不了你们。慢慢等着吧。这里也没有我什么事情了,我的赶紧的回去写一份申请,要不科研经费和救人的费用根本就不够。好了,我先走了,你们自便!”
说着,小李青年便自顾自的走了。
刀疤独自躺在病床上,出气大于进气。胸膛已经恢复如初。就在众人全部离开以后,其颈部的坠链玉石不停地闪烁着无人可见的光芒。每次的闪烁,刀疤的气息都会均匀一些。同时体内的内脏以及骨骼也在惊人的自动修复着。这要多亏了这次手术,要不是这次手术,刀疤的创伤恐怕要晚上几年才能痊愈。
夜晚,漆黑如墨,昏暗的走廊更加加重了人们的恐惧。重病看护室,刀疤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并排享受此待遇的还有a区捡回来的某人,全身绷着纱布,直挺挺的躺着。两人的呼吸都还算均匀。
当!
当!
当时钟的指针指向晚上十二点的时候,那幽冥的声音直接撼动了人们的心灵,使人们自觉的卷缩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不敢出来。
唰!
刀疤的眼睛忽然的睁开,然后上半身直挺挺的从病床上升起。一阵愣神以后,抬手按到了自己原本塌陷的胸膛处。
“呵呵呵,看来这供奉不白送啊!真是太神奇了,我还以为那都是一些骗人的玩意,不曾想还真的救了我一命啊!”说着话,刀疤伸手握住了挂在胸口处的玉石。
玉石传来一阵阵的温热,刀疤甚是享受。
此玉石说来话长,可以说是刀疤买来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刀疤自然是懂得的。所以对于一些祈福保命的玩意,他们这些人最是在意。
大约在五年前,刀疤的社团为了争夺在f国的利益,同其他国家的黑手党发生了正面的冲突。当时那一场争斗就连当地的也无法干预,因为f国的国内动『荡』,所以联合『政府』规定其他国家不得兜售武器给f国,以至于『政府』以及当地非『政府』武装大部分的武器装备不得不从这些黑手党手里买。
也正是这次争斗,奠定了刀疤在国际武器黑市上的老大位置。不过这次争斗也使刀疤损失惨重。半条命也几乎搭了进去。至此卧床一年也没有起来。
后来,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个老道,此老道仙风道骨,一见面就说可以令刀疤下床走路。一开始刀疤并不相信,虽然自己有事没事就拜关公,但是毕竟也知道神鬼这玩意不可信,自己才是真的。但是架不住有病『乱』投医,就存着试试看的态度让老道诊治一番。经过老道一个月的灌汤,运功调理,刀疤的伤势竟然好了,并且比以前更加的生龙活虎。
至此,刀疤便奉老道为座上宾。潜心服侍老道。就跟他亲爹一样。老道在随后的日子里赐予刀疤养心心法。并且在适当的时候老道还显『露』出了他那超人的一面,力举千金石,隔空点树断等等不为常人所知的能力。
这一来二去,刀疤是完完全全的拜服在了老道的脚下。刀疤的这个黑社会团体也算是找到了一个强大的靠山,什么飞机大炮,机甲战神,都让他们见鬼去吧。
于是,刀疤便拜入了老道的门下,成为了其在世俗的弟子。刀疤收入的一半,每年都按时的交予老道。
老道在临走的时候,说在将来的时候刀疤会有一场命灾,特赐下一块玉石命他带在身上可保其平安。还讲等刀疤供奉足够了以后就会收为正式弟子,拜入师门下,学的长生不老之法。
至此刀疤便开始了他的人生的一个高峰。毒品,黑市武器,几乎占据了全世界百分之九十的份额。直到今天栽在csi的手里,也应验了老道的一番话语。
“等我出去了一定一个一个的找你们谈谈话,你们都给我等着!”此时的刀疤从牙缝里慢慢的挤出了这些字,同时拔掉了『插』在身上的各种『插』管,掀开盖在下半身的单子,一跃跳下了病床。
刀疤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打开了一条缝隙,慢慢的伸出半个脑袋向四周张望了一下。昏暗的走廊里,灯光忽明忽暗,室内墙壁上面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响个不停。此情此景,让这位恶贯满盈的头号人物也是不免的心生怵抵。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他妈的,这是个什么鬼地方!”
“可恶的老东西,这么多年我给了你们多少供奉,就是不肯教我法术,令我落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你也给我等着。”
刀疤毕竟也是肉体凡胎,惧怕也是与生俱来。
随后便又蹑手蹑脚的返回到病床处。他不能确定外面是否有重兵把守。他要是知道现在在一所医院里面,而且这所医院晚上根本无人看守的话,此时恐怕会吐血到死。
就在刀疤回到病床前,还有些虚弱的身体扶手搭在另一个病床上,忽然感觉到手掌『摸』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此时的刀疤刚刚适应黑暗的效果,便转头看向手『摸』到的东西,这一看不要紧,再看吓一跳。
忽的一下子,刀疤的头发直接竖起,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妈的,没事摆个木乃伊吓唬老子!”
说着话,刀疤随后拿起旁边的凳子就冲着某人的身上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
直到刀疤再次感觉到全身无力的想要做到病床上。
刀疤稍微的喘着粗气,胸口处的玉石再次的散发出柔和的温光。
就在此时。
木乃伊的一条手臂忽然的抬起,死死地抓住刀疤的脖颈,撕扯到了嘴边,一道若有若无的细微的光线从刀疤的胸膛处游离出来,飘忽的钻进了木乃伊的嘴里,如若仔细观看,就会看到光线的末端带着一条不太明显的灰黑,里面似乎有一个人影在拼命的挣扎。
随后木乃伊的手臂又再度的放下,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有可怜的刀疤倒在了木乃伊与原先他的病床处的中间。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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