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了防止设计公司，同时设计出自己和对手的产品，导致双方出现问题。

毕竟身为设计者，设计公司更清楚，自己产品的缺陷，针对缺陷，很容易就能设计出另一款产品，打败前者。

九陵公司，作为华平设计公司的长期用户，该维护谁的利益，宋成辉心中太过门清。

况且，华发公司出手，才仅仅两百万。

根本不足以让他摒弃九陵公司这个大客户。

如果华发公司真的能一掷千金，摔在宋成辉脸上两千万，那华平设计公司，一定能设计出，比给九陵公司那一版更好的设计，和宣传策划方案。

但是可惜，程林不是傻子，这两千万，即便他有，他也不会花的。

“陈老弟，我真得感谢你指点迷津！”

“如果没有你，我还真就上了当了！”

程林满脸懊恼。

终日打雁，竟然差点让宋成辉这只老王八给咬了！

“陈老弟，你说吧，你要跟我做什么生意！”

“我程林，今天就跟你做了这生意。”

“哪怕是赔钱，我都做，要不是你提醒我，我真就钻进这个套里了！”

程林说着。

陈浩笑了笑：“程大哥严重了，我陈浩做生意，从来不赔钱，我只是想卖给你，一份策划方案！”

陈浩将他回到公司，一上午时间，准备的宣传方案的其中一部分，交给了程林。

不是他不相信程林，而是，这是规矩。

宣传方案之所以值钱，就是因为，这本身属于营销的一部分。

看上去只不过是一堆没什么用的废纸，却能要到几百万，几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