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奴婢来伺候您吧。”她这般说着,已经轻轻一褪,脱下了外裳,伸出光滑的胳膊,攀上了男人的胸膛。
赵澈胸膛滚烫,骤然接触到女子的碰触,浑身一颤,四肢百骸,都觉得受用非常,他这是怎么了?
这个时候,纵然赵澈是梦中方醒,还带着酒后的迷糊,但他也觉察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而最可疑的,就是眼前这人,他反手一扣,用力捏住素锦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咬牙切齿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侯爷,素锦只是想伺候您啊。”女子的脸上,摆出一丝动人的哀怨,她眼眸含春,吐气如兰,可怜兮兮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都喜欢示弱的美人,往日里,素锦只要在府中的小厮们面前,摆出一副祈求撒娇的表情,便时常能够得到他们的援手。
是以,素锦单纯的以为,赵澈也会是这样的男人。
纵然素锦不说,赵澈也觉察到了几分,他浑身的血液,都不受控制的奔涌着,灼烧着,几乎要沸腾起来。
这样的体验,只有在面对着那个女人,在和她最亲密的时候,他才会这样。
像这晚这般,无端端的在睡梦中,就会这样,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被人下了药。
而晚间,从明月酒楼回来后,他喝的,只有一杯茶水,和一盅醒酒汤,而素锦,是能够接触到这些东西的人,短短一瞬,赵澈已经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你好大的胆子!”
男人怒道,他手中用力,只听“咔哒”一声,女子的手腕,已经生生的被他捏的脱臼。
“嘶.......”素锦吃痛的大呼,不等她开口求饶,赵澈已经将她甩到了一边:“滚出去,否则,我就要了你的命。”
素锦原本的雄心壮志,在此刻已经彻底偃旗息鼓,手腕的剧痛,让她冷汗涔涔,男人狠戾的话语,更是让她确信,她若是再待在这屋里,燕南侯真的会杀了她,她瑟瑟发抖,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屋子,在夜色中逃回了自己的住处。
赵澈此刻,眸色幽暗如墨,脸上铁青,身体上的强烈不适,折磨着他的精神和意志,以这药的药性,硬抗是抗不过去的,摆在他面前的是两条路,要么,就是现在是去找大夫,要么,就是去找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男人轻而易举的选择了后者,他想她,想见她,想碰她,之前,由于自尊和傲气,还有被她伤到的心,让他不愿意去见她,只想冷落她。
可是此刻,赵澈已将理智抛去脑后,只随着自己的本能行事。
男人匆匆套上外袍,出了院子,轻车熟路的骑上马,朝大京客栈所在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他不住地挥动马鞭,加快速度,再加上夜色已深,路上人烟寥寥,是以平日里,驱马需要一刻钟的行程,硬生生被男人疾驰而过的速度,缩短到了半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