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外头风大,你今日又病着,怎么能出去办事呢?”
“是啊小姐,等你病好了再去办,也不迟。”
董芳菲却是倔强的摇了摇头:“别劝我了,按我说的做吧。”
她就是这样坚韧倔强的性子,认定的事情,一向是很难更改的,两个丫鬟知道自己劝不住,只能依言上前,规规矩矩的伺候董芳菲梳洗换衣。
待她穿戴整齐,正要出门之时,却见赵澈大步从外头走来。
男人一眼瞥见女子面颊泛着苍白之色,他已经得了府中人的消息,知道她病了,丢下公务,匆匆赶回,不其然,竟撞见她还要出门,不禁责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我......”对上男人含着指责的眼神,董芳菲竟有些底气不足。
果然,不待她说出目的地,男人就拽住她的手,将她带回了屋。
两个丫鬟远远地站着,见此情形,相视一笑,果然,还是只有侯爷,才能制得住她们家小姐。
将董芳菲拉回塌上,重新坐下,赵澈才从容不迫道:“我已经命人去游玩社传了话,这几日,你不会再过去,一切琐事,都由于川替你打点。”
“你......你这是假传我的主意?”她气结,秀致的眉,气恼的拧起。
“是又如何?”他大言不惭:“你的身子如今是我的,我可不许你胡乱糟蹋。”
“谁说的?”她觉得,他简直是在信口开河。
“前天晚上,你亲口说的。”他眸光一闪,带着隐隐的笑意。
对上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董芳菲蓦地想起,那时候,自己被他欺负的狠了,好像,在他的诱导下,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那怎么能算,明明是你,是你......”她嗓音喑哑,面颊绯红,后头的话,却是再说不出来了。
那种情形,怎么可以用语言来描述呢,仅仅是想一想,就让人觉得难堪的很。
赵澈朗声一笑,揉了揉她刚梳好的发髻:“如今,你的身体发肤,皆得由我做主。”
她不满的嘟了嘟嘴,露出一个懒得理你的神情。
董芳菲如今已经有经验了,对付赵澈这种爱耍无赖的,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置之不理,否则,你越是跟他较劲,他越是将你绕到沟里去,再也爬不出来。
这一天,在赵澈的严格盯梢下,董芳菲又乖乖喝了两遍药,一整日躲在烧着地龙的屋子里,不曾出门吹风,到了晚上,也再不敢靠在床上翻闲书,早早地睡下不提。
到了次日,她的嗓子,竟然已经大好,不仅痛意全消,还能如常说话。
说起来,这病,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二人用过了早膳,见赵澈仍旧坐在屋子里不走,董芳菲担心他今日,又要待在府中看着自己,不由得恳求道:“侯爷,我身子已经大好了,今日,就让我出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