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案发现场，叶炫又悄悄去了母亲张云那里。

乘电梯上去，刚走近，就看到两个陌生人站在门口。

陌生人的对面是范律师，他一手扶墙，好似在阻拦陌生人进入。

陌生人再一次表明身份，原来他们是便衣警察，到这里来的目的，是调查残留指纹的叶炫。

而范律师则解释，房间里，叶炫的妈妈是一个有着多年心理疾病的，无民事行为能力人，所以不管你们盘问什么，还是调查什么，都需要她的监护人在场。

身后，叶炫听了范律师给出了理由，有些不可思议。

实际上，母亲自那一朝清醒后，已经和正常人无异，还请过权威心理医生做过评估。

但是范律师现在却这么说，显然是故意维护着什么。

可能是为还不知道一切的母亲，也可能是为真实的她。

“房间没打扫好就跑出去，不想干了是不是。”

便衣警察转身看到叶炫的一瞬间，他们身后的范律师突然高声斥责了一句。

叶炫听的出来，他这是在斥责她，她顿时明白他的意图。

赶紧低下头，放下散漫桀骜的姿态，怯懦的回一句：“对不起范先生，我这就去打扫，这就去。”

说完，她便唯唯诺诺的走向房门。

虽然路程短暂，但给叶炫的感觉像走了一个世纪，特别是与两位便衣警察擦肩而过时，时间就好像跟静止了一样，所有的物体也都不动了，特别是她的两只脚。

范志毅看出了，叶炫因害怕而酸软腿脚，他赶紧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腕，再次故意斥责：“快点，房间都快赃死了。”

被拽进房间，叶炫倚着紧闭房门，心有余悸的喘着粗气。

秦淮武突然死亡，原本最该询问的人，就是他的妻子钟皓雪，或许他们已经上门找过，只是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