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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2章 鸾凤来仪(36)三合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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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桐没想着先后的事,此刻他有些愣神。

因为在东山脚下,她看到一个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的人——陈云鹤。

你?林雨桐跳下马:是你送的信?

陈云鹤点头:见过殿下。

林雨桐没叫起,只轻笑一声:你这故弄玄虚唱的是哪出啊?这种玩笑可不能开。

臣知道。陈云鹤恭敬的应着,直起身子朝山上指了指:有些东西,臣还想请殿下先看看再说。

通往山上的路上一段一个火把,手举火把的应该都是陈家的家丁护院。

林雨桐轻笑一声:真没想到,陈阁老大寿,背后还有这么一出呢。

陈云鹤没法解释,只做了个请的动作,请林雨桐先行。

夜里的山上风大,带着几分鬼哭狼嚎的戾气。

到了半山腰,却见长春观里灯火通明。

林雨桐的脚步一顿,看陈云鹤:安庆公主呢?

陈云鹤低下头:实在是说着,就抬头看了一下周围,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林雨桐就明白了,也就不问了,先带我去看公主。

道观里的道姑集中在大殿里,里面传来低低的饮泣声。从前面穿过去,后面不处偏僻的院子,却里里外外的守的严实。

林雨桐叫林谅明凡这些都在外面等着,只带着三娘子进去。

安庆还在卧室里,身着中衣在床上靠着。面色苍白,看打眼一瞧就知道像是刚刚小产。

地上捆绑着个男子,赤裸着上身,只是露出来的脸叫林雨桐微微有些不舒服。这人跟阴成之和四爷都有些相似。

她蹲下去,细细的端详这张脸,然后冷笑一声,起身叫三娘:把他的脸皮给我撕下来。

太孙。安庆带着几分恼怒:我还是你的姑姑。

林雨桐叹了一声:姑姑糊涂

这边话没说完,就听到两声吸气声,一声来自于三娘,一声来自于一边跟林雨桐说话,一边盯着那边的安庆。

林雨桐扭脸去瞧,一张薄薄的几乎透明的皮从脸上揭下来。露出来的真容其实也算的上是英俊醒目。

这张脸跟戚还其实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所以,林雨桐猜测,难道此人跟戚家或是华家有关。

安庆眼前一黑,差点跌下去,他他他

他处心积虑,二姑难道真不知道?林雨桐一把将安庆给扶住,您这身体

安庆摇摇头,有些羞恼的甩开林雨桐的手:无碍!

林雨桐无所谓的收回来,只低声道:那此人,我就带走了。不打扰姑姑休息

他是我的人!安庆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你敢?

林雨桐看她:有些事,侄儿不愿意做的太绝。您别忘了,宫里还有陈妃。所以,二姑安歇吧。您啊,秉承初心潜心修行未必就是坏事。您想学姑姑,可惜,您永远也成不了她。

我如何成不了她?安庆冷笑:不过是成王败寇而已。

林雨桐叹气:女人败,往往是败在‘情’之一字上。姑姑无情,而二姑你,太‘痴’了些。

要不是对阴成之太过沉迷,也不会出现一个像是阴成之的人就叫她轻易了迷了心智。

安庆一怔,愣愣的看向躺在地上,依旧一言不的男人。此刻的他,去了那一张脸皮,倒是多了凌厉之色。

三娘子将这男人拽起来,男人闭上眼睛,不再看安庆。

不知道为什么,安庆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林雨桐没时间陪安庆悼念她所谓的爱情。转身就要走。

等等!安庆喊了一声,等等

林雨桐回头,就见安庆抓了床边的衣服,你们松松绑,叫他把衣裳穿上。

三娘子看林雨桐,林雨桐却没言语,三娘子自然就推搡着人往出走。

安庆咬唇,抓起披风给这男人披上:你你保重。

这男人深深的看了安庆两眼,冷笑一声:真是个蠢女人。到了这份上还果然贱皮子他肩膀一抖,披风掉地上了,老子一直恶心的不行现在好了不用伪装了。你碰过的衣服老子不想沾身说着,抬脚就走。

安庆整个人都愣住了,而后是歇斯底里的哭嚎。

林雨桐明显的感觉到,这男人的脚步一顿,头微微转动,却硬生生的控制着没有回头。

这叫林雨桐对此人的观感稍微好了一点,似乎也理解了他刚才对安庆污言秽语的叫骂。越是把安庆往脚下踩,同为皇家人对他的怒气就越重,可对安庆,不管怒其不争还是同情,这种情绪一旦占了上风,对安庆来说,就是幸事。

到了山洞,林雨桐轻笑一声: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一丝人味。她坐在石凳上,一边看由明凡和林谅拿出来的军械和铠甲等物,一边跟这个据说叫昊元子的男人说话。

昊元子轻笑一声,将脸扭向一边:太孙殿下看错了。

许是看错了,但不会闻错。林雨桐的面色一冷:你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草药味。有一种草药,它只产自于西海,属于皇家的贡品。早些年,西海王送给太子一株,一直很好的保存在东宫。有幸,我闻过那个味道。不巧,也在你的身上闻到过。它叫海黍子,在西海被称为神药。是皇家专享之物。凡是西海皇室子弟,从出生起,便用此物熬制的汤水泡身,坚持五年。这味道便会跟随一生,驱百虫防疫病。这种味道,在西海,那就是高贵的味道。平民百姓若是敢私下采摘购买占有己有,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如今,在你这个一个身份不明确的人身上闻到这种味道,真真是有意思了。

昊元子面色一变,几次张嘴,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他看的出来,这位太孙说的是真的,他真的闻出来了。

林雨桐不用他承认:堂堂皇家贵胄,如何沦落到如今这个境地。想来,在西海,元子兄的日子不好过吧。

昊元子眯着眼睛看林雨桐:你想说什么?

如果我助你回西海,如果我能帮你在西海朝堂立足,如果我能说服大靖朝廷将安庆公主和亲于你,你觉得,若何?林雨桐好整以暇的问了这么一句。

昊元子不说话,看向林雨桐: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当年,觊觎凉州的可不止是北康,西海只怕是出手更早。林雨桐此时才觉得解开了之前的一些疑惑,大靖是中了西海的离间计了,可对?

昊元子嘲讽的一笑:不错,我便是离间计的结果。

你父亲是?林雨桐追问了一句之后不等他回答就道:你长的像你外祖华家的人。

昊元子点头:所以,不得不把这么一张惹祸的脸遮挡起来。说着顿了一下,问我父亲告诉你也无妨,不管是报仇还是雪恨,只管冲着他去。

是西海摄政王?看过四爷整理的资料。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位摄政王有过两年时间据说是大病了一场,去山里静养了。那那段时间,正是华家戚家出事的时间。

这位的办法未必高明,但浑水摸鱼推波助澜因势利导在宣平帝和戚威之间玩了一出离间计。端是好手段了!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林雨桐看他,对过去的事情,我不感兴趣。谁是谁非,意义不大。我只想知道,你此次被安排到南靖,又想做什么呢?她扒拉着这些兵器,造的不错!

昊元子轻笑:做什么?能做什么呢?狼行千里吃肉,肉吃不到嘴里,总是不甘心的吧。

冲着凉州去的?

要是伪装成南靖的将士,往凉州去,那还真糟了。

凉州本来就比较敏感。检查的仔细了,戚家只怕也担心引起朝廷的不适合不必要的猜疑。一个放松,那才真是引狼入室了。

林雨桐将人交给陈云鹤:一事不烦二主,此人表哥可得看好了。

陈云鹤应了一声是,之后才犹豫着道:祖父在处置此时上是有疏漏,此次只愿能戴罪立功。

谈不上戴罪立功。

林雨桐拍了拍他的肩膀,忙去吧。

这东山其有猫腻,三娘子一直派人盯着呢。疏漏检查的马车并不多,也都是皇家的。不是公主的马车就是武安王妃的马车,这些马车连带她们的仆从的马车都是不检查的。就这么零星的往下运吧,回去的路上林雨桐大致估摸了一下,总得有个两三千吧。在这之前,有没有大宗运过,这个尚且还不知道。况且,只有这一个匠作坊吗?别的地方是否还藏着呢?

说不好啊!

凉州那边,林雨桐连夜叫了戚还,不光是飞鸽传信,八百里加急,另外还打了戚还,赶往凉州。

可林雨桐也得防着,对方是虚晃一枪。

哪怕这昊元子说的是真话,可万一这位摄政王并没有完全告诉昊元子实话和真实意图呢?

回到京城的时候,城门还没开。赶回东宫的时候,太子已经上朝去了。

朝堂上,宣平帝一开口就说:年纪大了,精神不济了。然后对着几位内阁道:朕知道,你们顾念着朕的身体。可这身体再如何,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能瞒着呢。太孙半夜出城啊

臣等有罪。几人赶紧跪下请罪。太孙出城,他们当然都知道。皇上不直接冲着太子,却对着内阁。几个人只跪着,却也不惶恐。此时的皇上,就是在指桑骂槐!说是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了,太孙做事随心所欲半点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他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谁都听得懂这话里的意思。

却听一个声音道:皇上息怒。几位大人纵使有错,也请皇上看在他们尽心当差,对陛下您又一片耿耿忠心的份上,饶恕他们的罪过吧。

这话是谁说的?这可一点也不厚道。

众人微微侧头,朝后看去。只阴伯方站着不动,那声音,除了那孽子再没有旁人。

感情是挂着虚职一直不当差也不上朝的阴成之跑来了。就站在后面,说的一本正经。

这位一说话,很多本来想说话的大人都没法说话了。

老太师护犊子啊,不管心里怎么想,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撅儿子。别人撅那就更不行了。

宣平帝看着阴成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出来搅局,就眯了眯眼:怎么?成之也觉得你父亲有罪。

嗯呢。阴成之一脸赤诚的朝宣平帝笑:不管什么错,说是臣的父亲的错准没错。这些年,父亲习惯了,臣更习惯了。就连臣的儿子都习惯了。真的!臣的父亲身子板好,没啥扛不起的事。太孙出城了,陛下说是臣父亲的错,那便是他的错。您是陛下,金口玉言,不认,岂不是您错了?

住嘴!阴伯方扭脸斥责:又在哪里灌了半晚上的酒,跑到这里撒酒疯了?今早给我滚回去!说着就喊人,把阴成之给我叉出去。

阴太师。太子此时才开口:您慎言。

阴伯方抿嘴,顺着皇上的话说出来的话是撒酒疯的疯话醉话,这还得了。他只得扭过身来,重新跪下:臣有罪。臣教子无方。说着,又道:不过臣真不知太孙出城之事这话当然是瞎说的,他知道的清楚,只是被孙子绊住了,没能出门。连见高寒远和万芳园两位阁臣的时间都给耽搁了。

他说着,就又看向太子,只是想来太子是清楚的。

众人这才恍然。阴太师刚才所言的‘教子无方’,是说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指责太子。

太子!平宣帝揉了揉额头,头疼胸闷叫他觉得烦躁,一句话都不想多听多说,这会子抢过话头急道:你身为一国太子,教子无方

太孙驾到——太孙驾到——

林平章眉头一皱,这孩子怎么直接进了宫?

林雨桐换了朝服直接就上了朝,行了礼起身就就问:皇祖父,孙儿还没进大殿就听见您喊孙儿的父亲,可是父亲他惹您生气了?

陛下说太子教子无方。阴成之又补了这么一句。把阴太师气的几乎一个倒仰。

教子无方?林雨桐笑了一下,是皇祖父恼了孙儿半夜出城的事吗?这个事啊,孙儿正要跟您解释呢

哦!宣平帝眯着眼睛,这夜半三更,私自出城,好药解释?

孙儿实在是林雨桐一脸的为难,能容孙儿跟您单独陈奏吗?

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就说什么。朕最见不得背后嘀嘀咕咕蝇营狗苟。宣平帝扶着龙椅的把手,身子前倾,听说你出城很顺利啊

这是说她跟禁卫军的关系过于亲密。

话一句比一句重,这是想敲山震虎?

林雨桐心里一笑,就一脸为难的道:孙儿其实是接到安庆姑姑的求助才去的东山。这事孙儿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事情又紧急,所以不得不亲自跑一趟。事关姑姑的安稳,孙儿这侄儿的,岂能置之不管。况且这是家事,又怕半夜惊扰父亲和祖父不得安枕,跟着忧心,所以才

安庆?宣平帝的手搭在腿上不停的画圈圈,原来是去了东山了。哪里确实是有猫腻,可他根本不信安庆会朝太孙求助。于是便道:那朕打人叫安庆回来,看看你们姑侄

不可。林雨桐一脸的焦急,几乎是脱口而出:姑姑刚刚小产,那个男人又是西海摄政王的儿子乔装的,人又被我押下了。这种时候怎么能再叫姑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太难堪了!

这一段话说的又急又快。说完了,大家才反应过来这都说的是什么。

安庆公主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小产,这到底是谁教子无方?

怎么还跟西海扯上了关系?

又是摄政王的儿子,又是乔装,怎么还被逮住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算是叫孙子揽功劳的陈擎苍,也没想到这里面的事这么复杂。

众人面面相觑之下,林平章就看到自家那闺女似笑非笑满眼挑衅的看着皇上,祖孙二人四目相对,他似乎都能看见两人中间那四溅的火花。

这孩子啊看来是真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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