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最讨厌的，就是姜梓珩这种波澜不惊的眼神，令人憎恶。

只是他的小跟班们没有跟上来，一个人显得多少气弱：“你这是什么眼神？我马上就去禀告师兄，让他把你逐出去！”

陆向眼神凶狠。

姜梓珩却直接略过他，声音浅淡：“你可以试试。”

陆向此时真是失了智，但凡想一想，就知道这仙山可不是凡人闯的来的。

“啊，师叔好。”灵玉堂的小弟子一看到姜梓珩就连忙行礼。

陆向没看到，但是他们这些弟子可都看到了。

清玉仙子主动收的徒弟，辈分自然是在他们之上的。

“师叔？”陆向茫然了一下。

这废物怎么直接上了仙山，还压了他一头呢？

小弟子看了他一眼：“师弟你还是放尊重些，这可是清玉仙子的徒弟。”

陆向更是茫然了：“你说的清玉仙子，是那个清玉仙子吗？”

陆向抬手指了指天。

小弟子嗤笑一声：“除了那位，还有谁敢叫清玉仙子？”

陆向登时脸色煞白，看向姜梓珩。

姜梓珩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按着份例拿走了他和夏凉的月例。

一般来说，夏凉的都是有人送的。

但是为了给自家徒弟树立威信，夏凉便直接让姜梓珩代取了。

陆向就那么站在门口，看着姜梓珩拿完东西，站上那迎风变大的纸鹤离去，眼中沾染上更多的不甘和阴暗。

“请问师兄，这位……”陆向咬牙才勉强道，“这位师叔，他的天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