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阳上仙抬手帮古灵细心的擦眼泪，擦完之后又擦，可那泪珠怎么也擦不完一样，这才开口：“傻丫头，再哭天池都要被你注满了！”

听这话，古灵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钦阳上仙低头看着古灵，正色问：“我说过，以后我来当你的家人，你忘了吗？”

“没忘。”他确实这样说过。

“你也说过以后要陪着我，你忘了吗？”钦阳上仙又问。

古灵摇头：“没忘。”

她是这么说过。

“还作数吗？”钦阳上仙冷着脸问古灵，但那目光里却不全是单纯的问答，像是逼问，结果好像不重要，因为古灵从上仙眼中已经看到了他的决定。

古灵唇角一动，她该怎么回答呢？

刚抬眼，唇上就又被上仙擒住，软糯的感觉袭来，古灵后背一僵，双手下意识的护在胸前。

狠狠的亲了古灵一口，来回磨蹭啃噬着唇瓣。

呼吸变得混乱，古灵想喘气，嘴上却被堵着，脸上憋得通红。

“愿意吗？”

在古灵被吻得乱七八糟的时候，钦阳上仙突然松开，低头问她。

脸上绯红，脑子也懵懵的，古灵只顾着大口喘气，没来得及钦阳上仙的问题。

刚有所好转，钦阳上仙见古灵不回答，便低头又吻了上去，狠狠的磨蹭着唇瓣，牙齿轻轻啃咬，让古灵感到唇瓣上一阵又疼又麻。

松开，钦阳上仙接着问：“可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