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丹抿了一口热茶，清香从口中溢出，这是他喝过最好喝的茶。

是雪水煮的茶，里面泡着嫩绿的茶叶，在这满眼皆白的世界中，看着极为清新。

“故事一口气听完，就没意思了！”折丹一叹气，带着哀怨。

也怪他自己，不该跟瑶光讲这个故事，只是这些天，该讲的讲了，不该讲的，也都渐渐说了。

“我喜欢这个故事……”瑶光没有看折丹，目光仍在远山处徘徊，眼神飘渺着云雾一般，朱唇微动。

折丹无奈，只能把这个故事接着讲下去。

这是个人间的故事，是折丹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他也忘记了是多少年以前，一对恋人的故事。

只是，结局不甚欢喜，他后悔给瑶光讲这个故事。

“我想知道结局！”瑶光缓缓从椅子上坐起来，随手铺平被自己压得有些发皱的衣衫，鹅黄色的衣衫，透着一层雪色的白。

折丹叹息一声：“结局并不怎么好！”

“嗯……”瑶光应声，但她执意要知道。

折丹饮下手中的茶，点头：“也好！”他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讲完这个故事，他也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