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懵了,怎么,这是自己儿子借走的?
她回头看一眼贺嬷嬷,贺嬷嬷脸上一层灰『色』。
明明看见是二爷齐璋拿走的,怎么是自家少爷?二太太这出乌龙摆的,怎么就把火点到自己身上?贺嬷嬷使了个眼『色』,自己偷偷溜了出去。
大太太要撂挑子,府里想接的不少。
第一个,就是三房媳『妇』。她早就希望接着管事,把三房的声威震一震。
第二个有心思的,大约是梅姨娘。只是一个姨娘,实在是挑不起来,不然外面会说府里没人了,找一个姨娘管事。
老二媳『妇』倒不想争,二房已经得了爵位,家里的事,恨不得越少连累他们越好。今天不为了这幅画,她是断然不会撕破脸的。
齐老夫人不肯把钥匙交给三房,二房又打定主意不接,也只有还交给邓氏。
自己这些年,也确实没给过邓氏好脸『色』。现在细想,心底开始有些悔意。
因此,开口时已软了许多,“这是做甚,有我在,这府里还轮不到别人做主。我在一日,就是你邓氏管家,去给府里人都说清楚,今后凡事都由大太太主持。她说的,就是我说的。”乔嬷嬷连忙答应着。
说完又道,“去取了我那个红宝石镯子来,给邓氏。”
转头对邓氏安慰道,“你也不许委屈了。今儿个这事,把老九叫来问清楚就成了。”
多年来,这是第一次听到老夫人替自己说话,邓氏才发觉瑶儿说的对,一味的低头,可不就给人欺负呢?从今往后,自己可不能再做善人了。
老夫人发了狠话,二太太不得不站起来答应着。
今儿的事都是自己引起的,这话,多半是给自己说的。
贺嬷嬷匆匆回来,贴着耳朵说了几句。脸『色』十分难看。
二太太一脸愠『色』,想了想,起身笑道:“老太太别着急。刚才去问过了,原来是老爷急用,说是李尚书不知打哪听说画在咱们府里,要求一观。老九以为在大嫂手里,便去要。大嫂不知道此画来历,没禀告老夫人就给了。
老爷今日上朝还没回来,一会儿我去问问,保准把画要回来。
我给大嫂陪个礼,是我的不是,府里不能没大嫂主事呢。”
一面说,一面给邓氏低身福了下去。邓氏见徐氏认错,于是也起身回了礼,坐下。
这画到底有了下落,说起来,跟邓氏无关,倒是老二的不是。老太太问了一天的话,早乏了。再说既然画是二房拿去的,又给了李尚书,也算是没白瞎。
“你回去问了老二,早点来回我。我也乏了,你们都去吧。”
说完不等她们回话,老太太扶着乔嬷嬷,自己回屋里躺着去了。
二太太一肚子火,白得罪了大太太,大房还借此立了威,自己讨了没趣,窝囊死了。没精打采的自去了。
罗嬷嬷却悄悄跟着贺嬷嬷,拉了她到一旁道:“九少爷真把画拿给二老爷了?我怎么听说跟一个姓宋的生丝商人有关,我可知道那是个泼皮,他还欠咱家五万银子呢。”
贺嬷嬷心里正『乱』着,不知回去怎么跟二太太解释,听了罗嬷嬷的话,顿时呆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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