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一面继续用力亲,一面腾出一只手将最近的一扇临水的窗子一把推开,顿时,外面冷风卷着雪花忽然涌进,卢斐龄只觉得身上被吹的一紧,叫了一声立刻抱紧宁王。
外面凉透,芯里火又烧到极盛,一种失控感混着另外一种一切尽在控制的快意席卷而来,宁王一把接一把脱去卢斐龄的衣服,不顾她大声叫冷,俯身便压了下去。
外面雪花不管不顾的飘飘悠悠,天地似乎都埋在柔软的雪里,看不见这水阁里的春光乍泄,水阁里暧昧的暖和被冷风刺激的寒意此刻也都舒服的恰到好处。
宁王看着怀里这具娇嫩无比的身子。在他的调教下,这具身子已经从初试风月,到如今具了一种柔若无骨的风情。
正处在懵懂无知和风情初具中的卢斐龄最能挑起他骨子里的雄性,他顿时觉得这一段日子的憋屈劳累,都在此刻放纵开来。他要征服,要享乐,要让自己无拘无束,用自己身下这个小妮子的身体彻底将自己放松下来。
卢斐龄感觉宁王今日跟往日不同,也许是因为在这雪天的水阁里的缘故,兴致极高,不由暗暗担心,今日只怕要受些苦了。可是想到自己要说的那件事,咬牙应承着。
这些日子来,她已经知道了如何取悦宁王,知道如何用自己的呻吟声激发宁王更大的激情。今天这事,还真的要让他快活紧了,才能办成。
两具身子已经完全热透了,冒着热气纠缠着,宁王只觉得今天身子下面的小女子十足是个小妖精,妖娆迷人,比他以前经过的都好,他越战越勇,直到最后再撑不住,叫了一声便抵在卢斐龄头上不想动了。
卢斐龄浑身骨头都没了力气,散了架一般。她平缓了气息,伸手取下宁王头顶歪歪斜斜的玉冠,放在一边,温声道:“爷,让婢子去关了窗子,这个时候吹了风可不好!爷的身子贵重!”
说完推开宁王,先去关了窗,又替宁王盖上斗篷,自己去穿了里面的亵衣,把撕坏的外衣扔到一边,径自去门口叫丫头进来服侍。外面的下人已经捧着两身衣裳,一大叠棉帕子,连着沤壶,热水进来,伺候着擦洗了,再服侍着穿好衣裳,又撤去了桌上的旧点心,重新送上几盘新点心果子,卢斐龄又去暖窠里取了暖壶倒茶奉给宁王吃。
耳边听着卢斐龄的软言奉承,吃了一块王府厨房新做的糕点后,宁王闭着眼,舒适的躺下去,倦意袭来。
卢斐龄咬咬牙,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好几圈,琢磨该如何开口。
这时宁王忽然开口道,“想要什么,说吧。”
卢斐龄一惊,宁王知道什么?还是看出来什么了?果然是只狐狸!
不过她知道这会儿不能让着躲着了,既然宁王瞧出自己有心思,不如直接开口。
“爷要是真疼小龄儿,就请爷无论如何给小龄儿做回主。”瞟了一眼宁王,卢斐龄怯怯的开口,眼里就滚落了泪来。
宁王刚才歇了一会儿,这时回过味儿来,小龄儿今日确实有些不一样。只怕又看上什么首饰头面,这也容易,如今身边伺候最好的就是她了。
可卢斐龄一开口就要求他做主,倒有些意外。
宁王睁开眼看看一旁落泪的卢斐龄,到底还是小孩子,还是藏不住。
“做主,爷给你做主。。。多大的事,值得哭的。”
“爷不知道,小龄儿打小是孤儿,跟着戏班子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受得那些饥寒,就不给爷说了,爷想不到那些难。小龄儿那会儿最想的就是买一只嵌宝银簪,所以小龄儿什么都舍不得买,舍不得吃,半年才攒够了钱,买了第一根簪子。”说着,卢斐龄泪水涟涟,小时候的罪,说说就罢了,爷不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