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林姑娘,还是早些歇息吧,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留给明日吧。”小二起身,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
素琴起身缓缓走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内,那五页信纸依然放在桌上,已经过了三年,信纸保存得很好,只有些许地方泛黄。
最让素琴郁闷的是,钱瑶夭是自愿死的,信最后提到的男子便是杀人凶手,但关于男子的事情,这五页信纸里一概没有。
素琴又趴在了桌上睡着了,上次趴在桌上睡觉醒来没有感染风寒,这次是彻彻底底染上了风寒,鼻涕一个劲的流。
为了不传染底下的人,素琴只能选择自己在房内吃早点,一边吸着鼻涕,一边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点心,她却一点味道都没闻到。
这体质再好的人,也经受不起素琴这样折腾,因为闻不到味道,素琴的胃口也变差了,就啃了两口馒头,喝了一小杯茶饱了。
“林姑娘,我们公子听小二说,你昨夜吹了风,染上了风寒,特来让我问问你好点没?”门外传来了禹言的声音,素琴正在哼鼻涕,眼泪汪汪的走去打开了门。
入她眼帘的不是禹言,而是端着一碗黑乎乎汤药的顾烛綮,禹言则是毕恭毕敬的站在他的身侧低着头。
再次吸了吸鼻子,鼻音浓重的开口说道:“我昨夜趴在桌上睡着了,今日一早起来,就觉得不对劲,不想传染给你,才决定在房间里吃早点的。”
话语里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娇气,试图想要对着顾烛綮撒娇,又碍于禹言也在,她不好意思。
顾烛綮一个眼神给了禹言,只见禹言对着素琴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让开,素琴不明所以的往左边走了两步,让出了房间门口。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禹言,迅速将房内的桌椅全拆了,然后不知从哪里来的布条将已经被拆成木条的桌椅捆绑好,拎起走出素琴的房间。
素琴途中要出声阻止,被顾烛綮一碗汤药堵在嘴边,又见他的眼神里写满了一个大字‘喝’。
还是乖乖把药喝了吧,边喝边往现在唯一能坐的床榻边走去。
“顾公子,这药真的好苦啊...”才喝没两口的素琴,苦到吐舌,五官都要皱在了一起了。
方才出去的禹言,抱着一个精致的小罐子将其递给了顾烛綮,便离开了房内还随手关上了门。
“蜜饯。”
素琴正在和这碗黑乎乎的汤药做决斗时,仿佛出现了幻听,禹言已经出去了,在说话的人...
视线从黑乎乎的汤药一直飘到顾烛綮身上,刚才是他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