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轻咳一声:“溪儿……”
还不等他说出后面的话,只觉腰间的力道又紧了一分,生怕他会跑了似的:“溪儿,你再这么下去,为夫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俶尔,琉璃只觉腰间的力量轻了许多,可那纤柔的十指仍将自己死死地锁在她的身畔。
琉璃抚摸着她紧扣自己腰间的手柔声道:“怎么了?”
“你有什么话是不能同我说的?”她的头埋在他后背的衣服里,声音里藏着秋日寂寥的忧伤:“你若不喜欢我,那便直说,我也不用你的负责。”
琉璃许是没想过,自己的小心呵护反让瑶儿误解,徒惹她的伤情。
他拉起她的手,牵她入怀:“我找了你整整十年,等了你十三年,怎会不爱你呢?”
他在她发间轻轻一吻,抚走她心间的缭乱:“是我错了,不该对你有所隐瞒。”转而他又突然问道:“溪儿,你可信我?”
“信!”瑶儿的头埋在他的胸前,她不解其意,却还是毫不犹豫地笃定道。
“你都不问问什么事吗?便说‘信’。”琉璃笑她痴傻。
“你说的,我便信。”怀里的人掘强道。
“那便够了。”他很是满足。
琉璃虽是如此说,可他还是没同瑶儿说的那么详尽,左右不过说是为了案子忧心,或许于他而言:有他在,她便不需考量那么多吧!
可她想着替他分担,左思右想下便决定去寻花姨。
江湖都传花魁尽掌武林密事,如果此言不虚,那便能尽早破案,琉璃也不必为此而烦心。
况且自从他上次用阴阳蛊替自己解了红眼子的毒后,也不知为何并没有立即殒命,而是多病体虚。
虽然现在看起来无事,可毕竟体内余毒未全清,不宜长时间忧心劳累。此事早些解决,他也能早些将养身体。如果能查到关于红眼子、阴阳蛊的事,或许还能为他解毒,恢复如初。
如此一想,瑶儿便托水叔寻到了花姨。
花姨见她来了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便引着瑶儿在镜花水月里左拐又转,走了许久竟来到了天下奇幻之景“镜花水月”。
瑶儿心里纳闷,却见花姨在距离奇景一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拨开了一处掩映的草丛,方见下面是一块约两尺见方的石板,初看倒没什么称奇的,不甚引人注意。
可仔细瞅去方见不同,那石上竟刻着一百种风格迥异种类不同的花样,甚是鲜活动人,竟与“镜花台”上的花样一模一样。
花姨从怀里拿出一只玉佩,那玉佩上是镂空的木棉花样,轻轻扣在石上便听一阵细微的响声。
接着,那石板移至边上,露出黑漆漆的一个小口。拾级而下,估摸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方豁然开朗。
只见里面满满当当地排列着漆木书架,架外悬着一漆木牌,上书各帮派的名字。架子里面层层罗列着一本本武林密事典籍,错落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