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夫人站在院里教女儿如何夺得王爷的心,又如何在嫁入王府后毒害溪儿,以夺得昔王妃的位子。说的好似这事已经成功一半了似的,这二人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可巧这些话被躲在屋内的无烟一字不漏地听了过去,她气的恨不得立马上前去教训教训那对母女。可没一会儿,她便不气了。
于是她端着药向屋里走去,此时溪儿早已被她们刚才的声音吵醒了。王爷知她为何事争吵,所以没有问,也没有责怪她。
他是不想为这点琐碎的事烦扰溪儿,也不想同那二人计较。他只想在这陪溪儿安心养几日,照着他的方子吃下去,三五日后便能启程带溪儿回镜花水月了。
他见无烟还站在一旁,知她有话要讲,却仍是说道:“你先下去吧。”
无烟退了出去。她坐在大厅的圆桌前,死守王爷。飞扬问她怎么魂不守舍的,她便将自己听来的事说了,飞扬一听气的拿剑便欲冲出去。
“干什么去?”王爷拿着空药碗走了出来,“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干什么呢?”
无烟便又跟王爷说了一通,她觉得王爷听了定会去给王妃报仇的。可谁成想,王爷听了后,不气也不怒,只是状似失望地看着他们二人,问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本王……”
离洛看向他们二人,唬的他们直发毛,只听他继续道:“这双眼只是个摆设?还有你们哪只眼睛觉得本王还会再娶一房?”
说着白了他们一眼,便欲回屋,可走了没两步便又回来了:“前些日子,王妃说要给王妃纳妾,是不是你们在她耳旁说了什么?”
飞扬连忙摇头,那脑袋晃的比拨浪鼓还快。无烟则一脸严谨的重复道:“纳妾……婚约……”
突然她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一次,我与王妃在回王府的路上遇见了一辆马车。”
她边说边想,生怕自己错掉了什么:“对,那马车上也坐着一对母女。她们也是说王妃野蛮出身,担不起大任,还说要给自家姑娘请旨赐婚。”
离洛的眼神突然寒了下去,他问道:“她们还说什么了?”
“她们还说……”无烟偷偷瞥了一眼王爷,方继续道:“说王妃是一个江湖浪荡女子,还说清芷小公主是不是王爷的种还不知道呢!”
离洛听完,眸光微聚,心中好似已生出了千万把刀剑,恨不能将那长舌之人杀个干净。
“王爷是生气了吗?”无烟看着王爷拂袖而去的背影问道。
飞扬点了点头,说道:“恩。你的那些话不是故意激怒王爷的吧?”
骂王妃?无烟白了他一眼:“你看我像有病的样子吗?”
飞扬看着她忍不住笑道:“不像,但是很像目的得逞的样子。若是搁在往日,这些难听的话你才不会说出来气王爷呢!可见,你是没有办法给王妃报仇,所以不得不请出王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