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在义父的鞭笞下长大,没有关爱、没有朋友、没有欢乐……长到如今还能有一颗正直的心,那便是她对自己最好的保护。她没有变成心狠手辣、霍乱武林的人已经很难得,我希望王爷能多给她吃些定心丸。”
想到这里,离洛含情脉脉地对溪儿说道:“溪儿,我心里只有你,以前是,以后也是。我不会娶别人,更不会不要你。你可是我花了十余年寻回的珍宝,我怎么舍得撇下你呢?”
溪儿嘟着嘴,说道:她只当烈无声是朋友,从来没有喜欢过他。而烈无声那次帮自己,也是为了江湖大义。
溪儿说了许多,却不及最后一句深得离洛之心:“再说了,就算他喜欢我又怎样?我都当着天下人面前跟你撒娇了,而你却因我一句醉酒之话便取消了‘生死擂台’,只怕这天下再没一人敢同王爷抢人了!他们既抢不走我的人,更抢不走我的心,你还吃什么醋?”
一场醉酒化酸情,酒后一语罢擂台。
两处闲心一片情,烈酒催的情更浓。
这边的二人可算是情意浓浓,展眉笑颜,倒是苦了烈无声一人。
但凡有人遇见他,总要问上几句:王爷为何与你设下“生死擂台”?王爷为何最后又不与你打“生死擂台”了?你可是喜欢上了王妃?烈无声你还敢同王爷抢人?……诸如此类。
苦的烈无声接连几日不敢出门,为了此事千帆引没少过来埋怨离洛。说他只顾自己泄愤,全然不顾烈无声一派掌门的威严。
溪儿听到后是这么对千帆引说的:“你为何要欺负我夫君?上次本王妃打一百八十门派时,唯独没打你们水门山与尚武庄。若不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你当我会手下留情吗?怎么,你是想让我补回来吗?”
千帆引一愣,看着坐在一旁窃喜的离洛,只能向溪儿连连赔不是:“不敢不敢。”千帆引不禁叹道:“一个深谋远虑,一个七窍玲珑。别说打一个天下了,打十个天下我都不敢质疑。打我水门山还不跟玩似的!”
溪儿看着千帆引笑道:“其实烈无声这件事,很简单。你回去告诉他,就说:自己想同王爷切磋切磋武艺,可王爷不愿意,所以他想了个法子逼王爷设下这‘生死擂台’。‘生死擂台’不过是个名而已,又没犯法没打人的,谁还真能让另一个人去死呢?只是没想到那日正巧王妃与王爷吵嘴,好好的一番计划竟都被王妃搅黄了。”
千帆引拍掌道:“秒啊!既捡起了烈无声的掉在地上的面子,也将王爷的醋意锁了起来。”
“可是如此一来,那大家岂不是会热衷那日王妃醉酒一事了。”无烟担忧道。
“非也。”千帆引笑道,“王妃现在可是天下的美谈。你们这几日闭门不出,所以没听见外面的声音。如今天下人都说王妃是个奇女子,那句话是这么说的:千娇百媚百花艳,冷血无情武林会。横扫一百八十派,运筹帷幄破奇案。娇嗔满面惹君怜,举世无双奇女子。”
离洛听完,不禁摇了摇头问道:“江湖上就没人为我写几句吗?”
“自然是有的。”月女走了进来,笑道:“刚刚还听外面有人在念叨呢!‘琉璃公子百龙智,一鸣惊人是年少。以一抵百武林会,独步天下淡如水。傲视无双也柔情,天下第一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