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雨这才想起自己的打算并没有告诉对方,只是委托江凌帮忙散布消息寻人而已,暗道一声大意只得将他的想法全盘托出。
“怪不得江兄突然改变主意进入云阳学院,原来是为了万法楼顶层所收录的功法神通,我早该想到这一点的。”
江凌苦笑一声,却是感到不理解,在他看来对方成为太院学子只是时间问题而已,犯得着以身犯险做这种事情吗,若是被发现的话可是要被斩首的。
“江兄何必急于一时,若是想要炼体的话大可以去叩学殿修炼武道,炼体也是武道的一种,武夫子不是对你很欣赏吗,一定会想尽办法帮你的。”
鼠道人却是冷笑道:“凭借本事去偷未尝不也是一种实力,你小子该不会是因为掌管学院的是你家大人所以怕招惹麻烦吧,江道友,我看你的这个朋友不交也罢,干脆杀了灭口。”
江烟雨没搭理对方,只是看着江凌沉声道:“无论你帮不帮忙我都认你这个朋友,只希望江兄不要把消息透露出去。”
江凌沉默地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一连数天闭门不出似乎是在苦恼该如何劝对方放弃这个大胆的想法,思来想去却是发现他根本无法说服江烟雨。
虽然只是短暂地认识了一下但江凌看地出来对方的性格十分倔强,看似易于相处但绝对不是能被外物动摇想法的人,他所决定的事情恐怕没有人能改变。
这几天江烟雨也没有来打扰江凌,除了整日和几个老头一起商讨怎么样才能摸清万法楼内所有的阵法禁制便是研究大秦皇朝的玉玺,发现其中蕴含着一股奇异的气息,每次他想用元力将之拽出来却都是做无用功。
所谓的气运根本就不能用作修炼,只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摸不着的东西,即便如此各大皇朝仍旧想方设法地用玉玺镇压国运可见定然有什么用处,自己现在还弄不清楚而已。
没有在大秦皇朝玉玺上多费心神,江烟雨直接在院子内修炼起来,他挑翻整个外院才搜刮到八十多万中品元石,与其放在墨云戒里还不如用作提升实力,修为提升后再去劫别人的富济自己的贫。
……
御龙山上空,一道乌光凭空出现,赫然是一艘漆黑如墨的玄铁战船,从船上走下数人,两名身着夫子服的儒士将战船收起便径直朝着学院的方向走去。
“二师兄和三师姐终于历练回来了,现如今大师兄不肯出手只能靠他们把那个目中无人的小子赶下山去。”
早已在此等候的数名外院学子脸色兴奋地看着迎面走来的一名墨绿色长裙少女,长发如瀑,宛若青丝,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之色显然一路上都没有休息好。
走到近前瞥了瞥四周眉头轻轻蹙起,煞是好看,身后那名背着行囊的书生立即走上前关切地问道:“师妹,怎么了,是不是这些人看着不舒服,师兄这就把他们统统打飞出去。”
众人一阵无语,虽然早就知道二师兄一直在追求三师姐,但也没想到这么低声下气都快成了仆人,连忙退后数步生怕对方对他们动手。
“赫师弟,薛师妹,你们这是从何处历练归来?”
一身麻衣的许千山背着剑匣不紧不慢地从外院走来,薛菡萱眼前一亮立即走上前眼睛笑地像月儿,细声道:“画夫子带我去了画圣山,教我画意神通,师兄要不要让我也作画一幅,或许能让你多一个孪生兄弟。”
许千山连连摇头看到对方手上已然抓出纸笔更是眼皮一跳转过身去,背对着两人道:“我来是想告诉你们近几日外院来了个很厉害的师弟,千万不要听人蛊惑随意招惹,不然十之八九会吃大亏。”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去,薛菡萱手中的画像却是已经画出一半,画中人的眼睛灵动至极似乎要从纸上跃然而出,一挥手便又变成一张画纸,溅了一地的墨水。
“每次都是这样,让我画画又不会死人,大师兄真是小气。”
赫风音脸色有些不好看却也没有说什么,看着神色各异的几人沉声道:“大师兄刚才说的那个师弟是怎么一回事,有没有人能告诉我?”
从人群中走出一名脸色苍白的学子,添油加醋地把江烟雨挑翻外院的事情说了出来,薛菡萱眼中异色闪烁不知觉地拿出了纸笔,道:“他真的那么能打,一个灵脉境初期真元再浑厚被几百人一个一个打也会消耗光吧?”
“师妹,这个已经不重要了,他刚刚上山两天就敢当着夫子的面打自己的师兄,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敢跑到万法楼偷功法神通,身为外院二师兄我要教教他做人需低调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