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毒地看了一眼江烟雨应绥远咬了咬牙从嘴里流出一抹黑色液体将他整个身子都融化成了血水,江烟雨退后几步震惊不已地看着这一幕连忙将对方的纳物戒收了起来。
“他被你气死了……”
紫柔冷不防地说道,语气之中颇有几分无奈,她没想到这名魔修那么果断选择自尽,连连打出数道法决在四周感受着什么良久取出一枚小巧玲珑的飞剑融入一滴精血便丢进了虚空之中。
“你在做什么?”
“我在毁掉他的道果。”
听到他的话江烟雨心中一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用这种办法找道果的,刚欲问些什么那柄飞剑便凭空飞了回来落在紫柔的手中,剑刃上还染着一抹显眼的血迹似乎刚刚斩破了什么。
紫柔将之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忽地整个人瘫软在地,江烟雨将其扶起神识一扫便知道这个女人刚刚硬拼着斩杀应绥远付出的代价比起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重立即找出对方的风车法宝朝着栾海城赶去。
想到了什么临走之前却是将所有的痕迹都用造化神焰毁去并将一枚玉牌随手丢在了草丛之中,做完这一切方才飘飘然离去。
……
飘渺仙宗,一座幽深的洞府之中,闭着眼睛修炼的一名白衣男子霍然睁开眼睛整个人暴怒无比,怒吼道:“是谁杀了本尊的爱子!”
下一刻便从洞府之中冲了出去径直朝着栾海城赶去,数个呼吸之后落在了一座荒郊野岭,目光向着四周扫去忽地将一枚玉牌抓在手中整个人都因为愤怒而颤抖不已。
只是很快他就从愤怒之中醒悟过来反反复复地打量着自己捡来的这枚身份玉牌,上面清清楚楚地标注着昊天道门的宗门标识并且这种身份玉牌只有可能是长老才能拥有。
看着这枚身份玉牌白衣男子眼神闪烁不定,心中暗想昊天道门的长老为何来飘渺仙宗的附近杀人而且杀的还是他的爱子,难道是自己当年做的那件事情被昊天道门知道了?
直觉告诉自己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这枚身份玉牌却又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压在了他的脑海之中让自己对自己所猜测的信以为然,良久才收起玉佩腾空而去。
若是江烟雨知道他故意留下来的那枚原本属于冰鳞神尊的身份玉牌将应绥远的老子镇住的话一定会长松一口气,此时的他因为拿捏不准是不是一回到飘渺仙宗就会被当场格杀以至于都用有形无相神通改变了一番相貌才敢和紫柔留在栾海城。
紫柔所受的反噬比他想象中的要厉害地多,似乎催动那个圆箍强行将应绥远斩杀几乎耗尽了这个女人的全部法力,江烟雨对此感到疑惑的同时又有些释然,若是自己也能用这种办法斩杀任何一名神王境的话他也会拼一拼不过不会像这个女人一样不考虑后果。
看着躺在床上气息悠长神色也好许多的紫柔江烟雨总算松了口气,心里嘀咕着鸿蒙紫气果真好用余光一瞥却是注意到紫柔的耳根旁似乎有一丝皱褶不禁神色一变。
“这个女人易容了?”
不等他弄清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紫柔缓缓睁开眼睛,这是她第二次一醒来就看到江烟雨坐在自己身边一时之间明显有些愣神,检查了一番身上的衣物方才道:“你果真是个好人。”
江烟雨翻了翻白眼,没有再去想紫柔是否易容的事情,转而道:“下次你用这招拼命时记得想条后路,不然换做别人捡到一个不省人事的美人肯定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紫柔脸色一红想要辩解什么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她难道要告诉对方自己相信一个刚刚才见面没有几次的陌生男子不会碰她吗?
好在这抹红晕在她的脸上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见,道:“你误会了,我之所以昏倒不是因为催动捆仙箍而是因为用秘法找到那名魔修的道果并将之毁去。”
江烟雨本就好奇对方是怎么做到的此刻听到紫柔自己提起连忙道:“那是什么神通,能不能教教我?”
紫柔看了一眼江烟雨,换做是之前她肯定毫不犹豫地要拒绝但此刻却是稍稍犹豫了一会,轻咬银牙道:“我说过了,就算我想教你也不能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