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你们的人呢？”

“上次对蓝鲸战役，我们青州的行动小组死伤惨重，没看见在紧急训练学院么。为了张子枫的事情我们已经派出了太多的人手，在派人做其他的事上头会不乐意的。”

若琳说的有理有据，裴上元居然无法反驳：“行吧，不过事后这幸苦费可少不了。”

“这个你放心，只要你能引出张子枫，我们必然会给你合适的报酬。就说经费吧，除了秃鹫和鸱鸮外，就数我们角蜂最多了，小几万的补偿费还是拿得出的，”

见若琳这么说，裴上元也有点心满意足。对他而言钱不是关键，不过自己白干活这事也说不过去，本来心想角蜂那边无论多少给点意思一下就算了，没想到若琳竟然报了小几万的补偿，不拿白不拿嘛。

为了商量具体事宜，两人并没有离开，是在若琳的帮助下在分部找了住所，开始为钓鱼计划做准备。

此外，他们还需要熟悉一下张子枫的一些资料，好为之后的战斗打好基础。

从资料上来看，张子枫这个人平淡无奇，最耀眼的地方也就是写下了基本红极一时的恐怖小说。不过在他不为人知的背后，其实铺满了尸骸与血海。

张子枫第一次进入警察的视线是在高中，当时他所在的高中发生了学生跳楼事故，一开始警方认定是自杀，但随后有位老刑警从自杀学生的笔记本看出了端弥，猜测这名学生其实受到了他人的深度催眠，并在那人指使下跳楼自杀。

这样的结论当然不会被同事认同，因此在简单审问过所有的同学后，这件事故以自杀结尾。

可怪异的是没过几个月，那个认定自杀学生是被他人催眠的警察，居然在一次行动中先开枪击中队友，最后饮弹自尽。

这时候，局中有人开始认为的确是存在所谓的催眠者，可这个催眠者是谁，还不清楚。

事实上才，这个催眠者正是张子枫。

他没有学过催眠术，也没有学过什么心理暗示。他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是因为他的能力——恶魔低语。

这个能力诡异异常，凡是被张子枫盯上的目标，耳边总会听到一道沙哑的声音在叫喊着“杀死自己”，而在这种状况持续四十九天后，目标便会寻找方法自尽。

当然，恶魔低语的内容不仅仅是杀死自己，有时候也会出现别的，譬如：杀死你的亲人之类的。

有一次，张子枫就是利用这一点，教唆一个未成年杀死他的父母，而理由则是因为该未成年的父母沉迷于赌博，忽视了孩子的感受。

看到这里，裴上元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什么狗屁恶魔低语，这压根就是欲望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