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俩就别嚎了,三带一!”
“王炸!哈哈哈,拿钱拿钱,一人十刀,不给就打!哈哈哈哈!”
其中一个狼人哈哈大笑,另一个狼人满脸的懊悔,而芬里尔的脸上则挂着一丝古怪的笑。
裴上元见他的眼角时不时瞟向自己,却没有出手阻止,知道这家伙是想让自己动手,背在身后的手做了个简易的手势,考恩立刻领会。
“来来,洗牌!告诉你,如果今天我不把你身上的钱榨干净,就算是那个老太婆来了,我也不会放你走!”
赢了钱的狼人有些飘飘然,输赢持平的那位虽然没有被冲昏头脑,但其神智也开始有点不清醒,完全没有在意背后有人靠近。
就在这时,芬里尔突然扔掉手中的牌:“没意思,不玩了!”
“为什么?”两个狼人有些奇怪。
芬里尔从牌堆中抽出两张jock,微微一笑:“因为我的手上有两张王牌,而且就在你们的身后!”
“什么?!”
两个狼人刚反应过来,脑后就遭到重击,整个身体翻转间,只见两个家伙站在自己身后,各自手上都拿着武器。
解决掉狼人,裴上元一巴掌拍开飞扑过来的芬里尔,矮身摸尸……呸,摸狼。
芬里尔见裴上元如此无情无义,将目光转向考恩,考恩从未被男人用如此幽怨的眼神盯着看,背后鸡皮疙瘩直起:“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我又不是同性恋,我喜欢的可是女人!算了算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地上的扑克又是哪里来的?”
芬里尔将扑克收起来,转手塞进怀里:“你问这些牌?别忘了那天晚上我们斗地主的牌就是我出的啊!这是我的道具,只不过你们来的太早,它还没有显现出威力。”
一番嘴贫后,芬里尔在手术刀的威胁下,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被温彻斯特老太太带走后,芬里尔就被那两个狼人带到一个山洞之中。起初那两个狼人见芬里尔不老实,就来到祭坛将那些伴生的白毛蜘蛛拉出来溜溜,将某人吓到“生活不能自理”后,这才带到这座神庙中。
兴许是被温彻斯特家族统治得久了,芬里尔发现这些家伙虽然都听老太太的话,但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希望自己一生下来就是怪物,很多人都憧憬着山区外面的世界,奈何一旦出逃,就会像罗德尼太太——崔丝的祖母一样,死于非命。
恐怖统治时间一长,人心自然也就开始涣散,所以在芬里尔的诱导下,这两个看守者动摇了执行任务的决心,和他们看守的犯人一起玩这个名为“斗地主”的奇特游戏。
事实证明,赌博是一件成瘾性极强的娱乐方式,并且适用于任何智慧型生命,即便是传说中在月圆之夜对着圆月嚎叫的狼人。
之后的事情就很明朗了,因为上了瘾,两个狼人完全放下警惕,随后被裴上元和考恩一人一个解决。
“所以说,有些时候计谋还是很管用的。”
对于这种言论,裴上元嗤之以鼻:“你这只是撞大运,能有几分计算在里面?”
“你这话可不对,从人物的性格、心理,到对环境感知、猜测,这些可都需要脑子!”芬里尔指着自己的脑门,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笑,仿佛在嘲讽对面两位不用脑子思考。
考恩捏了两下鼻梁,深深地叹了口气。
裴上元不再去深究这究竟是计谋还是运气,探头查看神庙外部:“那温彻斯特太太呢?她身为祭祀兼职主教,应该在这附近吧?”
“我听那两个家伙说了,经过了一百多年的建设,狼人在这片山区有三个据点。一个就是下面的祭坛,一个就是这个原始神庙,还有一个便是它们朝圣所,或者说是教堂,就在我们的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