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德穆尔精神康复中心？那家康复中心不是早就关门了吗，我记得好像是因为私下进行人体实验什么的。”

“不对啊，前几年这家精神康复中心还在大华开分院呢，虽然里面有人帮助，但是手续我们都看过了，没有太大问题，也就是说这家精神康复中心并不是你所说的那样，已经关门了。”

身为知情者，裴上元立刻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很快，芬里尔给出证实自己的答案。

手环的新闻界面赫然写着克雷德穆尔精神康复中心因为人体实验而被查封，再看日期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那年查封克雷德穆尔精神康复中心的人中有我一个，所以我很清楚。事实上，康复中心那个能力者改造计划的研究者，就是我曾经的同事。你懂得，就是那种一心一意只知道研究，完全不顾社会法制的家伙。”

芬里尔说着，拿起威士忌灌了满嘴：“在格鲁姆湖，最危险的不是那些士兵或者外勤人员，而是我们这些研究者。因为总是和第一手科研成果接触，很多研究人员都不是正常的人类。比如我，比如迪恩。”

说到这里，齐宁远的脸上露出一丝狭促的笑容：“你可能不知道，这家伙在格鲁姆湖内被那些士兵称为地狱行者，而那个迪恩则被称为堕落天使。有些喜欢耽美的妹子还常常将他们两组成CP，甚至还出了动漫海报。”

“那些妹子没被迪恩一发霰弹枪送上天堂么？”裴上元觉得歪果仁真会作死。

“迪恩的最大弱点就是人类女性，当然必须对他没有杀意。曾经有邪教组织利用过这个弱点，结果因为诱饵爆发了杀意，尽管只维持了零点零一秒，但也被迪恩察觉到了。”

“然后呢？”

芬里尔把酒瓶叼在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道：“整个邪教组织全灭，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拿女杀手作为诱饵去对付迪恩。当然，如果用女性俘虏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自打守门人因为这事丢了分基地后，就没有暴恐组织敢这么做了。”

“单枪匹马？”

“废话，谁敢跟着他，那可是队友杀手！”

单枪匹马干掉守门人一个分基地，这个家伙很厉害了，如果有可能一定要结识一下。

芬里尔自然不知道裴上元居然会冒出这么可怕的想法，自顾自地叼着酒瓶往地下研究室走去。

地下一层的电子设备多到吓人，一眼看去裴上元只觉自己是来到了托尼屎大颗的地下基地，而不是一个生物学博士的地下研究室。

“维克托，准备一下，我要给我的朋友来一次全面的体检。”

随着芬里尔发出指令，原本昏暗的研究室内眨眼间就开启了大部分的灯，部分机器也开始预备运转。

与此同时，一个由方块和弧线组成的蓝色全息图案出现在众人眼前，这便是芬里尔的人工智能管家，维克托。

将维克托和麻美的形象一对比，裴上元突然很想感谢那位死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