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表演恰到好处,没有过,也没有欠火候,叶安瑶扬起嘴角,为姐姐高兴。
西宫爵侧头看着身边的女人,忽然觉得她像个小孩子一样,皇上赐给叶昭仪一件霓裳羽衣,把她高兴成这样,真是难得。
“别高兴太早,宁妃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被忽视的人。”也许是太知道宁妃的脾气,西宫爵好心提醒道。
果然,宁妃见众人都不关注自己,假意倒在地上,眉头紧蹙:“皇上,臣妾……臣妾腹部有点疼。”
“来人啊,请太医。”听说宁妃肚子疼,皇上立刻脸色大变。
太后也是跟着着急,同时还不忘了责备:“哀家就说,有身孕的人才弹什么琴,真是造孽,要是皇孙有什么事情,你这么这些跳的,弹的,都脱不了干系。”
太后一句话打翻了一船人,看那意思,如果宁妃的孩子有事,刘婕妤,叶昭仪都跑不了。
宁妃得意的扬起嘴角,向不远处的叶安瑶示威,意思是告诉她,无论她表演的多么好,都不及她这假装一疼,看来孩儿果然是最好的王牌。
宁妃在众人的担忧中被搀扶回寝宫,同时跟去的还有五个太医和太后。
剩下的人则留下继续观赏节目,这时,皇后一句话语惊四座:“都说扬州叶家的女儿是绝代双娇,如今昭仪娘娘都献艺了,瑞安王妃可否也为尔等助助兴?”
闻言,叶安然顿时一愣,西宫爵则皱眉看向沈皇后,他怎么不明白,沈碧蓝是有意为难叶安然?
独孤伽罗这一次没有忍住,侧头看了看叶安然,露出的不只是担忧之色。
“这种场合,还轮不到臣妇来表演,皇后娘娘说笑了。”叶安然淡淡笑了笑,巧妙的回避了皇后的邀请。
“诶,本宫可没说笑,谁人不知,扬州叶家的女子不仅天姿绝色,而且各个才情了得,既然今日叶昭仪有幸已经表演,那么瑞安王妃你也别谦虚了,何不让我们大家一饱眼福?”皇后的眼里,第一号公敌不是宁妃,不是叶昭仪,而是叶安然,原因很简单,她看不得西宫爵对其他女人好。
其实西宫爵从来都叶安然不好,只是他们表面上的出双入对,在沈碧蓝眼里也是极为讽刺,所以她才三番五次刁难。
面对皇后的刁难,叶安瑶刚想开口,却看见安然已经起身,对着皇后款款一礼:“臣妇多谢皇后娘娘夸奖,承蒙厚爱就不再推辞,安然不才,今日准备现场画一副画送给皇上贺寿。”
很少看见叶安然这么主动,连西宫爵也有些惊讶,不过他们这些人自然都不知道叶安然在来之前就有准备,而不是被皇后这么一激才做出这些事的。
听闻叶安然要作画,皇上到是趣味十足:“哦?瑞安王妃要作画么?那好啊,朕真的很久都没有见过有女画师了。”
其实皇上这话一点都不夸张,虽然名门闺秀应该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但是已经很少有女子去学画了,只因耗时耗力,太过辛苦,所有多数人都放弃了,在天幕国,会作画的女子真的是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