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的朋友。”方河州的脸颊已经跟熟透的苹果一样,只怕叶安瑶在问下去,他就直接跳进瘦西湖了。
终于,叶安瑶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方河州,你真是个木头,你就不能说我们是一对璧人么?”
“璧人?我真的不敢奢求,你这样的女人,我做梦就不敢想。”方河州感叹道。
叶安瑶双手叉腰,霸道的说道:“方河州你听着,我今日就告诉你,我给你想的权利,我让你奢求,我叶安瑶以后就是你方河州的未婚妻了,听懂了没?”
和叶安然不同的是,叶安瑶性格开朗,敢爱敢恨,从小就是这样,喜欢什么,立刻就说,然后去追,去获取,而叶安然则深受儒家思想的教育,很含蓄,很保守。
所以叶安瑶说出这番大胆的话,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方河州露出幸福的微笑……
这时,官兵突然出现,把他们两个硬生生的分开,一边拖走叶安瑶,一边押走方河州。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叶安瑶大叫。
“瑶瑶,我不要跟你分开。”方河州痛楚的喊道。
“秀才,秀才。”叶安瑶大叫着,从梦中惊醒。
“娘娘,您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扶摇宫宫女彩儿及时的小跑进来问道。
“本宫没事。”叶安瑶气喘吁吁的说道,似乎刚才那一幕还在眼前没有消散。
“娘娘,您最近气色不太好,奴婢去请太医来给您开几幅方子,调理一下吧。”彩儿是扶摇宫最贴心的宫女,深的叶安瑶喜爱。
自从叶安瑶从扬州回来后,就是经常做梦,似乎总是能梦见方河州,这事很是诡异,不过也许是她想的太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罢了。
“不用了,本宫没有大碍,估计是回了趟娘家,长途跋涉的累了。”叶安然也觉得自己最近嗜睡,浑身不舒服,似乎什么都不做,就很疲惫,但是她也没多想。
这时,一个明黄的身影走进来说道:“要请太医的,身体不能忽视。”
叶安瑶抬起头一愣,随后立刻起身跪地:“臣妾给皇上请安。”
“奴婢给皇上请安。”彩儿也立刻跪了下去。
“都起来吧。”皇上摆摆手。
自从叶安瑶从扬州回来,皇上真的一次都没过来,本打算前几日过来的,但是由于宁妃的事情弄的皇上心力憔悴,所以一直在凌波宫陪着宁妃。
好不容易今日有空下了早朝,过来看看,还碰上了宫女说叶安瑶身体不好,于是皇上执意请了太医。
“皇上,臣妾真的没事,不用请太医。”叶安瑶不喜欢大惊小怪,不像宁妃那么矫情,也不像王贵妃那样身体较弱,所以压根就不想把事情弄大。
“身体的事情不得马虎,你还是看看好。”皇上温和的说道。
“是,皇上的话有道理,臣妾遵命。”见皇上心意已决,叶安瑶也不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