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臣不惧危险,挺身说道:“娘娘自己难道不明白么?您进宫后,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您以为所有人都是瞎子么?您霸宠后宫,自己不能生孩子,还要让别的嫔妃也生不出孩子,这不是断送我们天幕江山是什么,皇上已经快到而立之年,却是一个孩子,哪怕一个小公主都没有,继承人之位堪忧,而您呢,口口声声说爱皇上,却总是做出这样让人不耻的事情来,您如今还好意思叫嚣?微臣奉劝娘娘,如此理亏,还是闭上嘴的好。”这位大臣年轻气盛,一怒之下,把叶安然的罪行全部抖了出来。
叶安然哈哈一笑:“不耻的事情,大人所指的是什么事?”
“您以寿宴为名,让皇上将茶庄的生意转送给孟家,你的野心已经昭然若知,微臣看,您不是为了皇上,您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说不定您背着皇上,和孟家的公子有那些不可告人的勾当呢?”
“放肆,这话也是你能说的么?”皇上怒了。
“皇上,请恕微臣实话实说,微臣说的都是事实,还请皇上不要被这个妖妃蒙蔽了双眼才是。”大臣说的义正言辞,所有人都觉得这一次叶安然也许真的处于下风了。
谁知道,叶安然没有方寸大乱,而且异常的冷静,她缓缓说道:“你胡说什么,你们似乎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事情。”
“什么?”那人不客气的反问。
“茶庄……本来就是我叶家的茶叶,我说过,我们叶家的人还没死绝呢,既然是我自己家的产业,那我乐意送给谁,与你们何干,与家国何干,少拿江山出来说事,正是有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危言耸听,大逆不道,朝廷才被你们弄的乌烟瘴气,现在倒好,全部把责任都推到我一个小女子身上了,不知道……无耻的人到底是谁?”如今的叶安然早已经不是刚来汴京的那个善良的女孩了,所以伶牙俐齿的她,从来都是不甘心占据下风。
一个理由,再次把自己推上巅峰……
连西宫锦和西宫寞也都纷纷点头赞同道:“然妃娘娘说的没错,既然叶家茶庄是她自己的家业,那皇上听了她的意见,把生意交给姑苏孟家没有什么不对,很正常。”
见又被叶安然躲过了一劫,沈碧蓝自然不甘心,起身插嘴道:“本宫也想说一句话,不知道大家可否听。”
“皇后娘娘请讲。”那位大臣似乎看见了救星一样。
“本宫也早就听说孟家的孟公子和然妃妹妹曾经有婚约在先,所以如今她把这么大的家业送给孟家,确实有点太匪夷所思,呵呵。”
“就是,皇上,您听见了没?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孟家与然妃娘娘说不定有着泽洋千丝万缕的关系,还请皇上查清楚再说。”那位大臣立刻又来了精神。
和皇后一起,抓住叶安然和孟昭阳的关系不放……
皇上确实之前因为孟昭阳来了,而暗暗吃醋,所以听了这样的话,不免心里也有点不好受,碍于面子,他转过头问安然:“安然,你和那个孟昭阳……真的有婚约么?”
“回皇上,确实有婚约,但是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而且臣妾在与瑞安王成亲以前早就退婚了。”叶安然着急解释。
“看吧,臣妾就觉得这事情蹊跷,然妃妹妹,本宫还是奉劝你一句,如今你已经是皇上的女人,还是少沾惹其他的事情为妙,可千万不要学你的姐姐啊,前车之鉴,你们叶家的名声已经一片狼藉,俗话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呵呵,本宫也许说的话不太好听,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啊。”皇后得意的说道。
“你说什么?”这一次,叶安然真的翻脸了,指着皇后鼻子大骂。
“然妃娘娘,请谨记您的身份,您如今还只是一个妃,别跟我们主子比手划脚的,您还不配?”宫女小曼在一旁冷冷的说道。
玉贵人也噗哧一声笑了:“要我说啊,这叶家的人都是一个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也许人家祖传就愿意勾引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