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卡努特已经明言,要云飞说了算,但是云飞还是有点不可思议。自己才来多久,什么时候可以代表强大的金狼教做主了,自己的魅力貌似没有那么大吧?
“老哥,老弟没有听错吧,你真的要老弟自己做主?”云飞试探着问卡努特,看来云飞还是不相信啊。
这种事情,落在谁的头上,都会一时摸不着头脑的。可是,卡努特的话,千真万确的证明了,不可能发生的事也可能发生。
“哎呀,老弟,你怎么这般婆婆妈妈的啊,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哦。老哥说了,全凭老弟做主就是,老弟做主,难道还有谁敢不服气,有异议?”说着,看了一眼狼君和众长老,吓得他们冷汗直窜,酒劲顿时醒了大半。
云飞心里这个乐啊,“哈哈…那老弟就不客气了。”云飞端起一杯酒,对着卡努特说道:“来,老哥,老弟在提出意见之前,先敬你一杯。”
“干”
“干”
云飞放下酒杯,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哥啊,你是不知道,没有亲眼所见不知战争的残酷。老弟可是亲身经历了,不怕老哥笑话,开始的时候差点没吐了,真是太血腥,太残忍了啊。”云飞看着卡努特脸上露出了淡淡的怜悯之色,知道有戏,于是又道:“大冷的天,将士们远离亲人在外作战,家中的父母妻儿不知道有多想念他们呢。还有一些将士,早就化作孤魂,埋骨他乡了。战争是残忍的,是可怕的,老弟也不愿多做杀孽啊。战争,杀来杀去,苦的还是普通老百姓。老弟看来,不如两国休战,握手言和,签订盟约,世代友好,老哥以为呢?”
“嗯,是啊,老哥以前,可是整个草原的勇士呢,那时还没有大秦国的存在。老哥率领数十万将士,可是远征了西域,杀得西域各国闻风丧胆,所向披靡。”想着以前的光辉战绩,卡努特的老脸上,浮现出了怀念与向往之情。“可是,战争实在是太残忍了点,有些小国几乎被老哥我给灭了,背井离乡者,妻离子散者,不计其数。”说着,卡努特停了下来,满上一杯酒,一饮而尽。
“老哥,你身为一名百战之将,为何又入了这金狼教呢?又怎么当上了伟大的先知呢?”云飞听了卡努特的讲述,感到非常好奇,打探起了卡努特的**,尽管他知道冒昧的打探别人是不礼貌的。
不知是卡努特喝了酒,还是对云飞掏心掏肺,没有避讳的讲起了久远的故事,道出了他特别的身世。
“将军固然是一个很好的职业,这对于普通人来说,恐怕是求之不得,不可企及的啊。奈何,老哥根本就瞧不起这样一个职业。老哥不是匈奴人,而是一个宗派的少宗主,从小就立志“就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宗门里来了一群黑衣蒙面人,他们好像是要让老哥的父母交出什么重要的东西,结果老哥的父母没有答应,对方一怒之下,把老哥的父母包括整个宗门一举歼灭。一把大火,把祖先的千年基业付之一炬,老哥因有事外出逃了一劫。”卡努特说完,云飞还有狼君等人都吃惊莫名,都想不到卡努特还有这样的人生经历,特别是金狼教之人,根本还不知道原来他们伟大的先知竟然不是匈奴人。
也难怪,以他们的年纪,卡努特做先知的时候,他们都还没有降世呢。
卡努特平缓了一下激动与悲伤的心情,从怀里缓缓拿出一物,那是一枚钥匙,呈尖三角形,金灿灿的好像是黄金一般,但又绝对不是黄金,就连卡努特研究了几百年都没有研究出来它到底是什么材质。
“后来,老哥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那群黑衣人找老哥父母所要之物乃是这枚老哥从小戴在脖子上的金色钥匙。”卡努特的声音缓缓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