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方才用借口借来的侍者衣物,站在门口,中年有些忐忑,要是对方不同意自己进去,是不是应该强闯。
但这里算是雪羽的产业,要真的这么做了,恐怕有麻烦。
想了想,对了,进去丢一句威胁的话,年轻人心高气盛,肯定会忍不住。
再说了,要是真的动手,自己也不用藏着掖着,正好给这小子一个教训,也算是完成了上面交代的任务。
没错,就这样做(作)。
“进来,没锁门。”一道少年的稚嫩声音钻进耳朵里,胡渣中年顿感兴奋。
这小子还是年轻了。
压抑住心中激动,伸出手去,打开房门。
吱呀。
向着左手边看去,一个瘦削少年,一个身材丰满,美背平滑的女人,背对着自己,顿时有些兴奋。
但当他正准备张嘴说话,,,放狠话时。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想必前辈是城中那些公子的手下吧。”少年突然道。
胡渣中年不知道为何,眼前突然一阵莫名的出现了一阵模糊。
“没错,我此来,,,”胡渣中年清了清嗓子,道。
“其实我和牙月少部主没有太多关系的,还希望阁下的主子手下留情,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而作为道歉,不如让我手下这个女伴陪阁下如何?
想要她做什么都可以哦。”李玄的话语带着一丝歉意,又带着一**惑。
此话一出,顿时让胡渣中年产生一丝鄙夷,这个少年,,,很上道嘛,,
话已至此,他知道眼前这个少年已是不足为惧,但本着执行任务而来,该威胁还是一定要威胁的。
但莫名其妙,他总感觉少年面前女伴的背影有些熟悉哎。
缓缓走过去,正准备说一箩筐,劝少年安分守己的话时,渐渐地,他感觉到一种香甜的气味萦绕在空气中,其心底骤然一团火焰蹿了起来,双眸中,一丝丝红色涌了上来。
原本要说的话,被吞了下去,被无数从下身涌起的火焰燃烧殆尽。
无可抑制的,他扑向了少年面前背对着自己的女人,撕扯其衣物,,,
但当其看到女人的正脸后,顿时一惊,这女人,,,是自己的女人。
只见那女人看着面前的男人,面带笑意,边笑边道:“你怎么在这里,我和这少年相谈甚欢呢?正准备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你怎么就出现在这里,真没礼貌,咯咯咯。”
胡渣中年强压下内心的躁动,目眦欲裂,看着旁边走下床的少年,将女人用力推了出去,其撞在墙壁上,但却如同丝毫感觉不到痛苦,仍然痴痴的笑着,散发着诱惑妩媚的笑意。
浑身灵力在怒火的催动下无可抑制的暴动,大量棘木,从外部,坚韧无比,仿佛利刺,刺破房间,将房间梁柱,门窗,墙壁尽皆化为碎片,包括此时依靠在墙边自己的妻子。
一道道布满尖刺的棘木无情的洞穿女人的丰满娇躯,血流如注,如同带刺的毒蛇。
鲜血浸湿床铺,顺着床榻流淌,滴答在地板上,绽放出一朵朵娇艳的血花,似乎女人体内有流不完的鲜血。
但其最终目的,却是此时站在房间中央的少年。
少年嘴角带着一丝邪邪的笑意,眼神中透着一丝可怜。
可怜自己的女人是别人的,
可怜自己的自由也是别人的,,,
棘木如同群蛇环伺,等待着主人的命令,杀死面前敢于挑衅自己主人的少年。
“去死!
去死!
去死!”胡渣中年几欲疯魔,十指扭曲,棘木群跟着扭曲,一道道雄浑但又暴动的灵力涌入棘木之中。
叽!
撕扯着空气,棘木向着少年疯狂刺去。
钝物刺进肉身的声音此起彼伏,刹那间,少年身体就像是破麻袋般,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血红顺着棘木滴答,四射飞溅。
棘木交缠在一起,像是蛇窝中无数交缠在一起的小蛇,带着刺,如同绞肉机,恨不得把其中的少年变成肉泥,化作自己的养料,好让自己茁壮成长。
只剩下一颗女人的头颅还孤单露在外面。
胡渣中年的视线再次模糊,面前的画面一变再变,入目之处,尽皆被血红色覆盖。
“哥哥,
为什么?
为什么?
我只是来陪嫂子?
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残忍?残杀于我?”一个长发女人,面容姣好,只剩下一个脑袋,在棘木的交缠下,摆动着。
目中满是难以置信,她不清楚自己的哥哥为什么会无端的杀害自己。
胡渣中年崩溃了,连忙让棘木散去。
女人残缺不全的身体如同烂泥,掉在地上。
胡渣中年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最心爱的妹妹,不顾血腥,捧起妹妹的脑袋,看着气息已经完全消失的妹妹,一行血泪自眼眶中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