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则手腕一抖震开金二的爪子,脚下一动没动,丝毫没有进门对的打算,而是微微笑道:“金先生,无功不受禄,你有事儿还是直说吧,把事情说完了咱们再喝酒不迟,不然的话再好的酒喝着也没什么味道。”
金二的嘴角抽了一下,随即爽朗地哈哈一笑,“小徐师傅是个痛快人,这话说的有道理,”说到这里,略微一沉吟,面色郑重的说道:“小徐师傅,这次冒昧把你请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想求一幅墨宝,二是向你赔礼道歉。”
“第一个目的是金先生高看了,第二个目的更让我摸不着头脑,我与金先生你素不相识,赔礼道歉一说从何而来?”他故作茫然的问道。
“哈哈哈,小徐师傅这么说是不肯原谅金某人吗?“金二哈哈大笑着反问。
“金先生想让我原谅你的什么过错?我真不记得金先生什么时候得罪过我,”他面色沉静的盯着金二道:“如果金先生依然不肯直说,那就别怪徐某不给面子。”
金二的眼睛眯的更细,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徐景行,你当真不怕?”
称呼的改变,意味着两个人的交锋到了白刃相见的地步,已经撕开了虚伪的客套,开始针锋相对起来。
因此他也冷笑一声反问:“怕什么?难不成你还敢杀了我们两个?”
“杀人的事儿我当然不会做,可是呢,人生在世难免会有个三长两短的,这是谁也防不住的,对吧?”金二看似悠闲的说了一句,话里的意思是他金二当然不会亲手杀人,但想要杀掉一个人有太多太多的办法,甚至能伪造成不惹人怀疑的意外事件。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徐景行点点头,“很好,那就看看到底是谁先碰到那个三长两短,”说完挽着殷晓静的胳膊转身就走,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彻底了撕破了面皮,剩下的就是直接的交锋了,至于各自用什么样的招数,那要看各自的想法。
当然,这也是他想要的效果,不是他闲的没事儿非要给自己招惹仇家,而是这姓金本来就不怀好意,从小林以殷晓静的人身安全为要挟,强邀他们上车的那一刻起,这个梁子就已经结下了。
不过很显然,金二不会让他就这么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