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刚认识滕亮时,滕亮可还帮着他抬价来着,虽然当时那把陈鸣远制作的博浪锤壶并没有当场成交,但那也是人情对不对,何况他当时也确实是说出了以后再给滕亮弄一把陈鸣远的壶这种话的。
或许滕亮可能没把这话当真,可他却一直记在心里,只是陈鸣远的壶是不少,可大都价格不菲,而想在捡漏中捡到一把陈鸣远的壶,比登天都难。
别说捡漏陈鸣远的壶了,从跟滕亮他们分开到现在为止,在他的捡漏过程中连一把像样的普通名家壶都没发现。
不过有了这个话头,他跟滕亮的联系反而比较频繁,虽然只是在网络上互动,但确实越发熟络了,有的时候甚至会对一些作品或者古董做一些点评、讨论,甚至他还加入滕亮一个群里,群里都是文物文化艺术相关从业者,而且多是大神,让他在里面都不敢大声说话,只能悄悄的窥屏,向那什么马馆长、金主任、刘百亿等人就都在,还挺活跃的,而且对滕亮还都挺客气。
当然,人家对滕亮客气,主要还是看在滕正新的面子上,可是在滕正新去世十多年以后这些人还能记得滕家的人情,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也就是说,滕家父子虽然不是什么宗师级的人物,但人缘却非常好。
意识到这一点,他笑呵呵的说道:“谭院长,我跟滕亮滕老师也是老相识了,承蒙他老人家不嫌弃,听了不少教诲,也听了不少故事,恰好他老人家就谈到过你。”
“你,你真的跟滕师兄认识?”谭怀恩更加吃惊,“这,这,我怎么没听滕师兄说过呢?”
“嘿嘿,谭院长,因为滕老师对你离婚一事很生气啊,”他用极低的声音嘿嘿笑道。
“别说了,咳咳,我信了,”谭怀恩急忙把他拦住,然后有点心虚的咳嗽一声,正色问:“那你是滕师兄新收的弟子?”
“不不不,我可没那个福分,只是跟滕老师有缘见过几面,谈的比较投缘而已,大前天滕老师还跟我说过两天来泉城,要我陪他在泉城逛逛呢,”他笑嘻嘻的又扔出去一记实锤。
这下子,滕亮再无怀疑,“我师兄连这也跟你说?”
“嘿嘿,是啊,跟你说我跟滕老师谈的比较投缘,”他嘿嘿笑道:“那么谭院长,你说,我这个研究员的资格是不是稳了呢?”
谭怀恩苦笑道:“以你跟我师兄的关系,再加上那个《鹊华秋色图》的功劳,给你个研究员当当也没什么,可今时不同往日,各方面的监管越来越严格,就算是我跟我师兄联名推举,你也得参加三轮考试才行,而且你的表现也不能太差,如果太差,就算是院长来了也没用。”
听到要考试,他乐了,笑道:“没问题,没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啊?你们故院大神济济,我要是个草包,一开口就会被人看出虚实,那样就算你们不说,我自己都臊得慌呢,嘿嘿,考试吧,也别搞什么后门,我凭本事去考,给我个考试的机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