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向程露提出这样的请求。

程露眨眨眼，“可以，但我有个条件，最好不要再偷我的灵气了。”

“这……”这个请求让他很是为难，因为程露本尊的价值就在于那一身质量和数量都相当惊人的灵气，以及通了灵性的本相，他对本想没什么兴趣，可对灵气却很感兴趣啊，如果有一天能把铜像中的灵气全部吸为己有，那他的实力再上两个档次都不止。

不过想了想，还是别做杀鸡取卵的事情了，万一把程露惹毛了，她撒手不管了，那他的损失可不止是那些灵气，还有这么个强力的家丁。

而且灵气到处都是，完全可以从其他地方弥补，而诞生了灵智的本相却非常罕见，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只是程露本尊转化灵水的能力实在让他眼馋，想了想试探着说道：“你的灵气对我没什么用，我可以不吸收，但是我妹妹她们的身体比较弱，所以，我想每个月少给他们弄点，可以不？作为回报，我会想办法提升你本相的强度。”

“本相？”程露不明所以。

“哦，就是你自己啊，如果说铜像是你的本体，那现在的你就是你的本相。”

“真的？你能行？”程露闻言大喜过望，冲到他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掌，当然，抓是抓不住的，本相对人体来说毕竟不是实体，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发生交互的。

他直接以自己的行动作出回应，像是给唐龙疗伤一样施展了一次改进版梅山水术，虽然这效果对程露这个级别的存在可能是微乎其微的，但再微弱也是真实存在的，以后未必不能提升这个小法术的增幅效果，而这对本相的好处却是不言而喻的，要知道，本相的强度是很难提升的，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可能一百年都涨不了多少，强度越高，提升难度越大。

到了程露这个境界，本相的强度每提升一丁点都需要很多年的时间。

现在他却在挥手之间给程露提升了一点，虽然微弱，但对程露而言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要知道在之前的几百年间，程露连修行者都只见过风知欢一个，自然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法术，所以感受到本相得到强化以后心里的震撼是不言而喻的。

果然，程露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呆呆的站了一会儿，忽然急速挥动手臂在地面上勾勒起来，“铜像里的灵气随便用，但是，你必须帮我提升本相的强度。”

“成交，”他没想到程露会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不过他自然是喜闻乐见的，毕竟铜像里的灵气实在太多太好，对他而言无异于一大盘珍馐美味，如果只能看而不能吃，那滋味也太难受了。现在好了，那些灵气他可以随便用了，也就是说他现在就将铜像里的灵气吸个干干净净都没问题，反正没有灵气也不会对程露造成什么损伤。

本相是本相，灵气是灵气，本身是互不相干的存在，只是在两者出现的条件有一定的共通之处，所以灵气充足的物件有比较大的概率凝聚出本相，同样，能凝聚出本相的物件也比一般物件更容易吸收灵气。

但很可惜，现在的他在程露的本尊面前太弱小了，想从铜像中直接吸收灵气是不可能的，他自个儿不被铜像吸干就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