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郑思瑾是他的人,所以,郑思瑾的人也就成了他的人,他使唤这些人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客气。
当然,他没打算当什么道儿上的枭雄,但手下有这么一群人也挺不错的,反正没打算让这些人去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主要是跑腿或者撑场子用,连首都店那边的保安队伍中也有几个郑思瑾手下的人。
这些人大多是郑思瑾爷爷郑长丰的门徒,都是练家子,实力不算很强,但对付普通人却绰绰有余。
最关键的是,这些人的身家都在郑思瑾爷孙俩的掌控中,可以放心大胆的用。
好吧,说的有点夸张,其实就是郑家爷孙俩的铁杆附庸者,都是跟着这爷孙俩混饭吃的,身家性命都交给了郑家爷孙,而且是主动交付的,因为现代社会里没有这些底层武者的生存空间,只能依附别人才能过的稍微好点,时间一长,郑思瑾爷孙就攒了这么一批忠诚度很高的手下。
只不过现在全都便宜了徐景行,虽然徐景行不会直接指挥这些人,但通过郑思瑾遥控指挥也一样,反正郑长丰已经算是半个废人,老头儿绝大部分资源已经交到了郑思瑾手上。
当然,徐景行是看不上那么点资源的,在他眼里,郑思瑾手里最有价值的也就那一批底层武者。
同样,那一批人也挺喜欢目前的状态,因为拿的钱更多,活儿更少,危险性更低,不用整天担心会坐牢甚至死翘翘,只需要跑跑腿或者站个岗看个门什么的,到目前为止最危险的活儿是盯梢两个普通人。
所以,这些人对于郑思瑾改换门庭的事儿不但不抗拒,反而乐见其成,甚至巴不得能够长久的维持目前的状态,对于徐景行这个新老板更是感恩戴德。
没办法,徐景行就钱多,在使唤这些人的时候很舍得出钱,虽然是通过郑思瑾的手发钱,但到底怎么回事儿,那些人全都心知肚明。
这两个送钱过来的壮汉正是其中之二,跑腿的时候别提多积极了。
拿到钱,徐景行没让他们回去,而是让他们留在外面看车,虽然不怕出事儿,可车上装着那么多精品古玩,损失不起,有两个人看着更保险。
而且他的一辆车不够用,两个人开来的SUV正好帮忙拉货。
没办法,他今天的收获真的很丰厚,要是早知道这里有这么多便宜的好东西,根本不会开小车过来,而是直接雇一辆货车,皮卡都不够用的。
很快,两辆车都快塞满了。
幸好他已经把大部分他看中的买了下来,尤其是最极品的那几件,都没逃过他的毒掌,被他毫不留情的收入囊中。
两点钟的时候,主办方有人出面了,是个穿着中山装的小老头儿,看样子是拍卖师,还带着手套,装备挺齐全的样子,搞的很正式。
然后又有一群壮汉抬着几个箱子走进来一字排开的放在地上并且打开,是一箱一箱的古玩,每个箱子里少则一件,多则七八件,反正都塞的满满的,上边还有编号,箱子大小也各不相同,小的只有鞋盒那么大,大的则有半人高,像那种装军火用的大木头箱子。
刘拴柱在一旁低声道:“这才是重头戏,里面都是好东西。”
徐景行挑挑眉毛,“以箱子为单位?”
“没错,是不是很过瘾?”
过瘾?
对别人来说很过瘾很刺激。
徐景行笑笑,这样的小活动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打开本相之眼,真真假假统统尽收眼底,一点挑战都没有。
而且刘拴柱说都箱子里装的都是好东西,根本就是在吹牛。
他用本相之眼扫了一眼,箱子里那些古玩的品质却只更好,但赝品依然不少,基本上每个箱子里都有一两件赝品,按照数量算,真品和赝品是对半分的,跟地摊上那些一口价的差不多。
不过箱子里那些真品里还真不乏极品,很极品的那种,在市场上都是七位数起步,甚至还有一件连他都非常非常心动,不是别的,正是那只被装在半人高木头箱子里的大家伙——一只白玉雕大方鼎。
徐景行还没细看,只是通过本相之眼发现那只玉鼎已经凝聚出了本相,本相的形态是一只晶莹剔透的小鼎,品相极好,跟一些电视剧里用特效制作出来的仙家法宝差不多,在浓郁的灵气的衬托下显得仙气十足。
获得本相之眼这么长时间,他见识的好东西不少,但卖相这么出色的却还真是第一次见,连他在四合院里发现的那套纯金打造的经文都有所不如。
所以他当即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拿下这只玉鼎——这样的极品古玩是无价的。
其实这样的大家伙已经脱离了“古玩”的范畴,是真正意义上的文物,有极大的文化传承价值和艺术含量,是一个时代的符号,是一段历史的铭刻,是历史的再现也是时光的重塑,是无法用现金来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