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二姐院。
数月前尤二姐被发现有了身子,为让她安心养胎,秦可卿便将她独院儿安置,又叫了尤老娘和尤三姐住进来,就近服侍。
正房内,柳湘莲穿着内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发呆。本想老老实实睡觉,可白天的一些画面却反复浮现,且越发清晰,特别是抱凤姐在怀的场景,更徘徊心头,挥之不去。
他有些疑惑,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也不至于见个女人便走不动道儿啊?却不自知,他也不过是普通人,实力越强,束缚越少,行事自会愈发恣意。
胡思乱想中,不自觉的,他的手又不肯安分了,在身侧的尤二姐身上施展开来。自从怀了孕,尤二姐的身子越发丰腴,手感更妙,诱惑亦更强烈。
但尤二姐一心要养胎,生怕闹出一点儿意外,又素来深知柳湘莲的本事,现在根本不敢招惹他。只想着说说闲话,姑且打发掉今晚,明儿还是让他去陪秦姐姐吧。
不多时,她便被闹的难受。
见爱郎忍得艰难,尤二姐动了怜惜之心,只好想法子去帮他。
可毕竟有了身子,心里又怀着担心。
尤二姐晶莹玉容上,不禁浮现愧色。
柳湘莲见了,知她在想什么,自己不好意思起来,便说道:“你歇歇吧,这样就很好了,别累着。”
尤二姐拿很是无奈的说道:“老天爷也够奇怪的,为什么非要人十月怀胎呢?直接生下来该多好?”
听她认真说着傻话,柳湘莲伸臂将她揽住,贴脸笑说道:“那可不成。你想啊,这一天一个,一年就是365个,十年就是3650个,还不算闰日的,这谁家养的起?”
尤二姐当然知道自己在说傻话,可没想到他更能胡扯!抬起粉拳,轻轻锤他胸膛,嗔笑道:“那也不能天天都生啊!谁受的了!再说,也不能天天都怀上啊!”
柳湘莲笑道:“你这不就是那一晚的事儿吗?”
“好啦!!”尤二姐娇嗔道。
眼见此情无计可消,她开始胡乱出主意:“不如去叫三姐儿来?过了一年,她也不算小了。”
柳湘莲早有此心,却说道:“她心思不定,便从她所愿,什么时候想进门再进。何况,她和你妈住在一个屋里,早休息了,现在跑去叫人,像话么。”
尤二姐蹙着柳眉想了想,又道:“那家里就剩下香菱了,不然你去她那儿?虽比三姐儿年少一岁,我瞧她长得倒是快些,不输三姐儿的!”
柳湘莲想起香菱的模样,半年不见,倒是的确成长很快,足堪采撷了。
只是甄夫人住在府中,香菱每日要去问安,若被她发现异常,岂不伤她之心?自己可是答应过,要给香菱办个风风光光的进门仪式。
“算了,被甄夫人知晓了,又是麻烦。”柳湘莲无奈道。
尤二姐性子绵软,自从随了柳湘莲,身心便全然为他所系,以他为天。嘴里也不歇:“那可怎么办?我的丫头也不入你的眼,何况年纪又小!……”
柳湘莲本就心烦意乱,眼看自己留在这儿,也叫尤二姐难以安眠,便道:“那我出去逛逛。你先睡吧,别管我了。”
说罢,起床披衣。
“你去哪儿?这么晚了。”尤二姐不放心。
柳湘莲已经往外走了,丢下一句:“溜到哪儿算哪儿,不行去客房。”
……
深宅大院,住的都是内眷,除了几位女主,便是丫鬟媳妇婆子。
柳湘莲不似贾琏那般荤素不忌,谁都能下口,说起来还是个讲究人。
月朗星稀,四下静寂,一时竟然彷徨无地,无处可去,想找个能聊天的没有。
逛着逛着,不知不觉便来到香菱所居的厢房前。
这大半年在外奔波,昨儿才回来,又要先安抚有了身子、情绪敏感的尤二姐,一直还没时间和香菱单独说会儿话。
还是找香菱聊聊人生吧,柳湘莲自言自语,便准备进去。
秦可卿住正房,香菱住厢房,距离不远,柳湘莲可不敢闹出太大动静,以免惊动旁人,于是轻手轻脚的摸到门口。
“怎么门儿都不插?也不怕进了坏人!”柳湘莲本想轻轻呼人开门,不想手放到门上之后,尚未用力,门儿便开了,这可真是天遂人愿。
抬眼往里一瞧,屋里黑乎乎的,幸亏今夜月色尚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柳湘莲心道,香菱过日子也太省俭了,往日还留盏小油灯呢,万一半夜里有急事儿怎么办?
半年前他常来常往,熟门熟路,虽是夜里也无妨,何况还有淡淡月光洒落。
蹑手蹑脚、无声声息的挪到床边儿,柳湘莲隐约看到“香菱”睡在床上,但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面容。瞧着身量倒的确比半年前大多了,怪不得尤二姐先前那般说。
呼吸着房间的香粉气息,柳湘莲一时愣住了。本来只是想过来和香菱聊聊天,最多动动手脚,浅尝辄止,玩闹而已。可身处此地此境,瞧着那具已然不输秦可卿成婚时的娇躯,心里的火头就腾腾的冒了起来,压制不住了。
他深知香菱性子娇羞,现在又没得秦可卿同意,估计是断然不肯的,说不得就会闹腾起来,那就麻烦了。如今正屋还住着个凤姐,岂不是会传出去?
又一想,香菱的性子说到底还是很柔顺的,若是自己坚持,还是会依从。
心思电转,柳湘莲已然拿定主意,手脚麻利的褪了衣服,轻轻爬上了床。
因担心她惊呼叫喊,第一步动作自然是先堵嘴了,想必她轻易便能判断出是自己,而不是进了歹人。
柳湘莲下嘴倒是干脆,随之疑惑起来,怎么感觉和以往很不同呢?
但想着彼此都几个月没见了,实属正常,便也不计较,反正他都很喜欢。
一时间,他倒是忙的忘乎所以,手忙脚乱。
和意料的一样,“香菱”受袭惊醒后,果然奋力挣扎起来,还想呼喊。
柳湘莲早有预料,该做的防备都很到位,便是被咬嘴唇他也不松口,而手脚如钢筋铁骨死死困住娇躯,不得丝毫动弹。
本以为“香菱”很快会安静下来,可是完全不是这样,反而越闹越有劲儿了。
柳湘莲心道,这么闹不成啊,忙用手捂住她的口,凑到耳边低声道:“好香菱,是我啊,二郎!你别叫喊成不?刚我舌头都快被你咬断了!”
不想这话一说,下面动弹的更激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