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徒儿昨夜可睡的安稳?”金蝉子伸了一个懒腰,随意的问道。
金蝉子随意的问话,却使得卷帘十分紧张,其手中的餐盘一颤,食物滚落到了桌面上。
“额……睡得好,徒儿谁的很好啊!”
“师父,昨夜有何事么?”
卷帘一愣随即问道。
“呵呵,无事,无事!”
金蝉子摇了摇头,拿过僧衣披上,接着说道:“你去问问客栈的老板可曾回来了?事情可办的妥当?”
“是!”
卷帘领命,急忙离开。
金蝉子闭目朝着卷帘离去的方向,微微一笑。
卷帘被金蝉子突然疑问,显得有些魂不守舍,在下楼的过程中,接连撞倒了数人,慌慌张张的来到了一楼柜台前,方才长呼了一口气,抬着头,顺着天井朝着金蝉子休息的客房望去。
“昨夜的事情,难道金蝉子发现了?不可能啊!我明明看他离去,我才想天庭报的信,怎么可能不发觉呢!”
“他一定是在诈我,对,一定是这样!这个金蝉子虽然闭着双眼,但是,心中却比谁的明白。他一定是用了心眼看出了我略显慌张,所以,想要试探一下。”
“不能上当,绝对不能上当……”
卷帘思量之时,客栈掌柜早已站在了他的近前,抬着头看着卷帘。
见卷帘迟迟不开口说话,只是大瞪着双眼朝着天井望去,客栈掌柜觉得奇怪,生怕怠慢,惹出事端,急忙说道:“呃,呵呵,不知道这位客官有何吩咐啊?”
卷帘心有所思,再加上客栈老板声音柔和,所以,卷帘根本就没听见。
客栈老板咽了口吐沫,壮起胆子,提高了声调,说道:“呃,客官,有何吩咐啊?”
说话的同时,伸手拍了一下。
卷帘随即一愣,这才回过神来,与客栈老板交谈起来。
卷帘转回身的同时,金蝉子和六耳的身形在天井顶层显出。
“你都看见了?”
“哼,我就说这个卷帘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一心想要回归天庭,在那流沙河中五百年都未曾改变,怎么会因为你几句话,就放下了执念呢!”
“呵呵,这我当人知道。”
六耳听后,一脸坏笑,嘲讽道:“知道!嘿嘿,你可别逗我了,知道你还收他,这不是在自己身边藏了一枚敌方的棋子么?”
“呵呵,这不是很好么,让天上的老头子们都放心,省的他们成天猜忌。我现在有天眼在身,他们已经不能通过法器探知我的行踪,也不能算出我下一步的所为,与其让他们抓狂,派人跟踪,倒不如直接让他们安『插』一枚棋子。这样,他们安心,我也省得对付尾随的小狗了。”
“哦……我知道了,昨天晚上,那些头颅,你在华阳镇的时候,便可渡化。你是故意随着我前往山上,以此留给卷帘机会的。”
金蝉子点了点头,笑道:“呵呵,瞒不过你的灵根齐天,聪耳慧眼啊!好了,去看看卷帘和天蓬吧,你给他们服用了五庄观的丹『药』,这都过了两个时辰了,『药』效应该奏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