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柱力因为尾兽的原因,一定程度上虽然可以免疫幻术,但面对万花筒级别的瞳力以及瞳术,尾兽依旧免不了被操控的下场,何况鸣人体内的九尾还被橡胶果实的能力压制着,即使九尾好好地也不一定帮助鸣人。
看见宇智波鼬的那双眼的那一刻,鸣人知道自己已经完蛋了。
鸣人还没来得及懊悔,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来到了一个灰暗的空间中,两颗猩红的万花筒写轮眼犹如两轮血月高挂在空中,鸣人双手双脚都已被捆绑在了十字架上。
月读这是寄宿在宇智波鼬左眼中的瞳术,该术可将敌人的精神拉入幻术空间,在月读世界里,一切因素包括时间,地点,质量等,都被施术者所掌控,敌人将会在幻术世界中承受巨大的身心痛苦。
只要看到宇智波鼬的眼睛就会中招,原着中卡卡西就被拉入了月读空间捆绑在十字架上,被宇智波鼬和分身们用忍刀捅三天三夜,卡卡西的身心遭到重伤,即使有纲手的治疗,可也躺了很久才恢复过来。
宇智波鼬出现在了鸣人眼前,还好即使在这里鸣人的变形术依然维持,不然身份就要暴露了。
两人都用猩红的眼睛,眼神冰冷的看着对方,宇智波鼬对于外人本就是一个冰冷淡漠的人,鸣人则是杀戮过多,杀气太过浓郁而让人感到冰冷。
鸣人试图挣扎,即使他的力量足以绷断钢丝,但捆在他身上的绳子没有丝毫动摇,绳子和钢架就像一种规则,牢牢的锁住了他。
月读本就因为宇智波鼬开启万花筒写轮眼而产生的虚幻时空,在这时空内,时间、空间和质量皆为他所控,他的所思所想都将是规则,所以鸣人没法挣脱很正常。
宇智波鼬冷漠的看着鸣人,他知道每一个强者都硬得很,所以他没有多说废话,手里变出一把忍刀,一把刀就把鸣人捅了个对穿。
在月读空间内受到的伤害虽然没法伤到肉体,但疼痛感和对精神造成的伤害都是真实的,如果撑不住刑罚精神崩溃,真的可能会死掉。
三年以来,每天日以继日的艰苦锻炼,鸣人自认为自己已经很硬了,但当忍刀穿过身体的那一刻,鸣人感到了钻心的疼痛,即使他紧紧咬住了牙关,但还是出发了痛苦的闷哼,感觉额头和背后的冷汗刷刷的往下落。
一直以来,鸣人没有受过什么伤,最严重的就是九尾暴走的那次了,全身的皮肤被九尾的查克拉烧成了严重烧伤,但那次他昏过去了,醒来时已经好多了。
可这次,鸣人这是被固定在那里呆着不动,然后保持着清晰,看着敌人拿着忍刀一刀一刀的往身上捅。
被捅的疼痛鸣人勉强还能忍得住,最可怕的就是眼睁睁看着敌人一步步靠近,然后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血洞,等待敌人的忍刀捅在身上的过程或许才是最煎熬的。
兴许觉得一个人折磨得太慢,宇智波鼬分出了一大堆幻影,手里都拿着一把忍刀,然后一人一刀的往身上捅。
很快鸣人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不过,下一刻他又活了过来,但他感觉整个人比上一次虚弱了不少,宇智波鼬依然没有要询问他的想法,接着开始在鸣人的身上捅刀子。
就这样,在鸣人的感觉中时间只过去了数分钟,他的死亡已不下十次,前面的杀戮让他的精神本就混乱和虚弱不堪,又经历了数次死亡,他的精神终于处于崩溃的边缘,宇智波鼬也停下了捅刀的行为。
在这虚幻的空间中,出现汗水这种东西本是不真实的,但此刻被绑到十字架上的鸣人的头发和衣服已被汗水打湿,脸上写满了痛苦与疲倦,虚弱着看着眼前的宇智波鼬。
失去挚友,亲手屠戮族人,被自己所热爱的村子所敌视和唾弃,让宇智波鼬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渗人的冷意,他脸上的法令纹让整个人看上去愈发的阴冷。
“说吧!你在草忍村做了什么事?”
沙哑的声音从宇智波鼬喉咙里发出,表情冷漠,看鸣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虽然很疲倦,被宇智波鼬桶刀的伤害让他整个精神体快要被撕裂,但鸣人还是勉强撑起了笑容,语气嘲讽的说道:“草忍村发生了什么事,你自己去看不就行了吗?”
面对月读这种类似规则的幻术,没有特别的能力想解开很难,鸣人自己也认栽了,他明白说和不说下场都是同样的结果,还不如嘲讽一下,如果能活下去,这仇算是结下了。
见鸣人这幅样子,宇智波鼬依旧是那副冰冷的表情,也没说什么,接着一刀一刀往鸣人身上捅,鸣人也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次。
弥留之际,前世人生的笑与泪,木叶那充满仇恨的五年,泷之国小镇上芳奈母女如家人般的温馨陪伴,这一切的一切一一从脑海中闪过。
前世过得还算开心,但被社会的条条框框以及沉重的压力所束缚,每个生活在二十一的人都渴望自由自在的生活,木叶那种充满仇恨和压抑的生活让他更加期望自由的生活,即使逃离了木叶,无限月读灭世灾难也压得他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