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和顾明远、老马手拿着勺子呆若木鸡。
张子在童桦一行人后面慢慢跟着,也不急着追上去,在后面打望童桦美妙绝伦的背影,真是赏心悦目,心情奇佳。童桦却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他,张子只好扬扬手,快步走上前去。
一行人边走边浏览校园的环境,张子走在童桦的身边,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时飘入张子鼻腔,熏得张子头重脚轻。他不敢看她,也想不出来该说点什么,只是低了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路。走了十来分钟,众人回到了招待所,张子他们住在一楼,童桦她们住二楼,100多运动员住满了一二两层。
张子随童桦进入她的房间,她的房间与运动员的房间一样,只不过是两张单人床,原来她让对门的学生搬过去一张单人床,这样四个学生一间屋就挤下了。她自己一个人住在他们对面房间。
童桦开了门,张子跟了进去,四名学生却开了对面房间的门,鱼贯而入。
“你们都给我过来。”童桦提高声音说。几人慌忙快步走进来。
童桦恢复了笑容,像朵花儿绽放,“刚吃完就想躺着啦?去吧去吧。”说着挥挥手。
几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站起来快步走出去。
“杨南帮我关下门。”童桦跟最后一个出去的学生说。门轻轻关上了。
童桦倒了一杯水端给张子,说:“坐吧,还没请问你的尊姓大名?”
张子把水杯接过去坐在凳子上,转身把水杯放在床头前的电视柜台上,说:“免贵姓张名子。”
童桦咯咯地笑。
张子不解地问:“我的名字很好笑吗?”
“没有,我又没问你贵姓,你免什么贵啊。”童桦说着,也觉得笑得有点过分,便收了声,默默坐在另一个凳子上。两人相距2米。
“你跟罗老师学了多久了?”童桦随意问道。
“两年吧。”张子说。
“主要学的腿法吗?”
“什么都有吧,散打的全套。腿法比拳法多。”
“人人都知道罗老师的腿法是集大成者,可是你知道罗老师还有一门厉害功夫吗?”童桦张大了眼睛神秘兮兮地说。
张子飞速回忆罗北平教给他的东西,除了拳、腿、摔,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