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咦?你身后这位是谁?”武海惊讶地看着张子脑后,冲那人点头打招呼。
张子回头一看,眼前的小路上空无一人,正感到奇怪,忽然脖子一疼,好像被针扎到一样。他疼得一激灵,本能地用手往后脖颈一拂,手中竟然打到一个硬物,抓在手里定睛一看,是一支医院打针用的针筒,里面有小半截液体。
他忙去看武海,却见武海慌乱地往后退了几步,眼神戒备地看着他。
“这什么意思?”张子懵了,他下意识地认为武海在跟他开玩笑。
武海一言不发,往后退了几步,准备随时作战的样子。
张子吃惊到极点,随之一股怒气涌满全身,腰腹饱满有力,他凶猛地冲上前去,武海一看转头就跑。张子急追,看看距离越来越近,张子一个突击步,飞起来往他后背踹去,这一脚是拼命招数,如果踹不中,张子就会飞下山坡。但是不可能踹不中。没有把握的出击无异于送命,这是散打常识。
哪知,张子跃起的瞬间忽然脚下一软,好似滑了一跤,他努力稳住身子,却感觉整个山都晃动起来,接着天旋地转,倒下的一瞬间,看到武海慌里慌张地向他跑过来。
武海见张子倒下,赶紧越过他,提起箱子,走回张子身边时,放下箱子,拉起张子的胳膊,一蹲身把他扛在了肩上,用右手扶住,伸左手提起箱子,向山脚下走去。
山脚下停着一辆破旧的小巴车,武海在院墙后看看路上没有行人,便从树林间闪出,拉开车门,往前一弯腰,把张子拱进车厢,接着把箱子放进去,关好门。
绕到前方驾驶位时,一抬头看到有个农民挑着一担菜刚转入去北碚街的岔路口,也不知他看没看到,便大声说了一句:“狗日喝喇么多,还得老子送你去医院。”
说完关上车门,启动引擎,小巴车沿着主干道一溜烟跑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