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设了盘查口了吧?”王勇民转头问身后的李力久。
“我们刑警队副队长赵子龙带队在那里。”李力久说。
“好!这附近有几个码头?”王勇民问。
“大桥上下五公里各有一处,上方安排了法制股的人,下方是赵子龙带队。基本上全县可用的警力都安排进来了。”李力久说。
王勇民点点头,话锋一转,“通知沿江20公里以内各村镇委员会,布置对陌生人的监察和检举任务。注意两个年纪二十多岁的外乡男子,一人穿夹克,一人穿休闲西服,穿西服的左腿有伤,都留长发。一旦发现,马上报告。不要惊动他们,他们身上有武器。”
“好滴好滴王队长。”李力久边听边频频点头,“还有指示吗?”
“没有了。马上通知。”
“好滴。”李力久转身快步往一辆警车走去,走到车门前,探身进车里,抓起一部电话,弯着身子说起话来。
“我们去前边看看。”王勇民跟刘刚说。
二人钻进一辆黑色桑塔纳,车子启动,桥前的栏杆抬起,三辆车缓缓驶上大桥,加入排队的车流中。
5公里外,飞仔和龙哥在江边的树林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林中鸟儿甚多,正午的阳光照进树林,给幽深的树林增添了一抹亮色。地下的青苔经常让他们脚下一滑。
耳边是气势汹涌的江水冲击石崖的轰鸣声,低沉而浑厚,盖过了所有声音,只有偶尔几声凄厉的鸟鸣刺破低沉的声幕。
“呜--”从大桥方向传来一串汽笛声。
“怎么样,有船吧。”龙哥转头冲飞仔说。
“龙哥威武!”飞仔咧嘴说。
“这里虽然辛苦一点,但安全系数高多了。”龙哥安慰飞仔。
“侯也侯也。上了船,我们就远走高飞了。”飞仔说。
两人继续走了半个小时,前面树林变得稀疏起来,露出大片田野,田野一直通到江边,江边的一处大石头边扣着两只小船,江里还有一条小船,一人摇橹,另一人站在船边正从江里拉起网来。
“咱们去问问路。”飞仔跟龙哥说。
“不,还是绕过他们,直接进村,到村里必有通镇上和码头的车。不要在这里暴露。”龙哥按了按飞仔的胳膊,引着他转往北,继续在树林里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