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诧异的看了一眼经理,可是经理仍然坚持的没有松手,毕竟如果他倒下去了,担责任的就是经理啊。
在很多人的目光中,阎君来到了椅子上,一坐下去他竟然听到了经理长呼一口气,此时才慢慢的松了手站在一旁擦着汗。
“来吧,就来那个什么锡纸烫。”阎君期待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其实身为地府人员他自己也是很不喜欢照镜子的,就如同接通了阴阳那种让他不适感还是有的。
回头看了一眼阵磨,镜子里的他此时脸色也是很不好,所以在阴间里可是很少有镜子的,阳间的人总是会不停的使用镜子照着自己的脸还有自己的衣着。
可那对地府的人都是忌讳,因为镜子这个东西太神奇了,可以让人看见美好的一面,也可以让人看见不好的一面,对于鬼怪来说这就是内心一个忌讳。
不过阎君此时只是微微的不适应,但是他心中的期待与兴奋之感直接代替了这种感觉。
看着镜子他现在可是牢牢的记着自己的样子,别等到一会直接新发型出来了,就把老发型给忘记了。
“您多大了。”刚才的洗头小哥在旁边调着糊剂看了阎君一眼问着。
“你看我像多大的。”阎君也是反问着,一脸好奇的扫了一眼这个男生,脸上干干净净,可就是他的眉心处有一大红,这恐怕是要有血光之灾啊。
看在他刚才被吓得不轻还去叫经理得份上,阎君此时开口了,“你最近是不是碰到什么了?”
没有说的太直接,毕竟哪个行都得有个行话。
洗头小哥听到这句话,本来还在不停的调着糊剂的小哥他的手慢慢的顿了下去,但仍然还是慢慢的调着,没有丝毫停止手上的动作。
“你不说我也知道,晚上走夜路经常回头吧,上楼梯的时候总是莫名其妙的看到一楼的灯亮了吧,是不是总感觉有一个人跟在你身后,无论你吃饭睡觉还是你上班的时候在窥视着你。”
阎君看了一眼洗头小哥,嘴里边说着眼睛通过镜子看着他的反应,只是当他边说一句,小哥的脸色便是白了好几分,当阎君说完最后一句话时他的汗瞬间的流了下来。
“救我。救我,我不知道她是谁,可是我好害怕,我工作也工作不好,我每天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下班了。”洗头小哥的嘴唇颤抖着,惨白的脸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不要紧张,你现在慢慢的告诉我。”阎君决定还是先听他讲完,要不然一会他因为心里想这事在把他的头发给弄坏了,那他找谁赔去。
“就在上周我和一个朋友喝完酒回来,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就想着反正也打不到车了,那就刚好走路好了。”想到这他仿佛很后悔的揪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慢慢的向着四处看去,发现没人注意到他,他这才开口。
“然后我的朋友喝的比我还多,他说那去我们小时候经常玩的那片坟地那条路,还是一条最近的路。”
擦了擦额头的汗,他继续说着:“然后我当时也是想到那是一条近路,所以就跟着一起走了,那片坟地小时候白天走的时候都是非常恐怖,那天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我就和他一起勾肩搭背的走着,很开心嘛,嘴里还不断的唱着歌,直到到了一个坟旁我那个朋友突然停住了脚步。”他突然肌肉震颤了一下,仿佛是想到了什么随即脸上的肌肉竟然抖动了起来。
“他停下脚步看着一个墓碑,也难怪他好奇,小时候这里都是一片野坟没想到这里竟然突然冒出一个墓碑来,借着手电筒的光我那朋友凑近墓碑念了出来,爱女李悠悠之墓。”
阎君听着点着头,一点也没有催促这个洗头小哥,期间经理来过一次,阎君还为了让小哥不挨罚,自己当了一回神经病。
说是自己从小去陌生的地方便得让人给他说话讲故事,要不然一会就到四肢抽搐倒地不起,这个毛病一直延续到了至今,听到这句话经理顿时同情的看了阎君一眼,还同情的拍了拍洗头小哥的肩膀这才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