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阎君说的,布久瞬时间就意识到了自己刚才是犯了多大的一个错误。
而且还是当着阎君的面说的那么理直气壮,所以他迅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及时道歉,“阎君我错了,刚才不该这样说。”
阎君点了点头,“这也不怪你,不过呢为了保证顾客们的权益,所以你们在工作期间不能偷吃,不过呢为了奖励你们,每天在结束完送餐时间后,你们可以到我这点一份今天那些顾客点过的其中一份吃的品尝品尝,也算我给你们的福利。”
阎君速度很快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想法,如果真的是每个人如同布久这样的想法,那么自己到底还开个什么,没几天都被他们给偷偷吃光了。
不过布久迅速的明白了阎君的意思,感激的说着:“谢谢阎君的成全,如果有什么用得上我们兄弟两人的话,尽管招呼,哪怕生命都不带在乎的。”
阎君听完之后也点了点头,打开盒子带起手套抓了两个塞进一旁的袋子里,“我知道了,你带着两个兔头快去吧,你和布远一人一个先尝尝味道,这东西我也是第一次吃。”
阎君说着还自己感叹上了,再次的忽略布久的感恩戴德,迅速的让他带回去赶紧和布远一起尝尝。
随后终于看见布久走了之后,阎君这才呼了一口气,戴着手套开始吃起了第一个兔头。
入口之后,便开始吸溜吸溜起来,真的是太辣了,他刚才一不小心点了个特辣的,这下子还没吃完一个他的鼻涕已经开始流了出来。
香,麻,辣,这是阎君这一刻所要表达的自己感情,只是他的嘴唇被辣的已经肿了起来,鼻涕流了下来也没带纸,只好阴气化纸帮他擦着。
口水还不停的分泌着,真的是越吃越好吃。
店家的包装上还写着吃法。
一掰两半,先啃兔脸颊,肉已很烂,嘴唇一吸,舌头一舔,就到了嘴里。
吃完脸颊上的肉,手指一勾,兔舌头伸了出来,咬到嘴里,柔软中带着韧脆。
兔下腭已没什么好吃的,但骨头里滋味尚存,仔仔细细吮吸一遍,这才算是啃干净。
兔脑花火候刚好,用力吸,或者用小勺子舀出来,嫩豆腐脑一样。
肉、眼、脑花全没了,还有些意犹未尽,把手指上的油水吮吮,然后再来一个。
最好配上一瓶冰啤酒,只是阎君刚才忘了给布久,现在他打开喝了一口这苦苦的味道不停的围绕在自己的口腔周围。
突然发现用冰啤酒漱一下口,嘴里都没那么辣了,阎君接下来就是吃着兔头,用冰啤酒漱着口,那样子真的是热与冰的极度碰撞,这爽妙的感觉让阎君不经意的已经吃了两个半了。
看着自己手上的还有半个,突然感慨了起来,“早知道再多点几个了,这一共五个,给了布久两个,自己剩下这三个确实有点少了。”
最后的半个是阎君有史以来吃的最慢的一次,慢慢的品尝着,就差将这兔半个脑袋给吃一个小时,总之吃完以后用啤酒在口腔里涮了涮,大呼一声“爽。”
看了一眼包装袋,上面还有不断残留的兔头的油,阎君四处看了看没人,等了一会再次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还没有人,这下才慢慢的将袋子凑近嘴边开始舔了起来。
这一下嘴巴里又开始重新充斥起了兔头的味道,阎君不断的感叹着:“太少了啊,这要是一个大牛头,还不得能吃上一个星期。”
说完之后自己笑了,好像地府有一个牛头哦,也不知道牛头听到他刚才说的那一番话会不会吓得捂住自己的脑袋,成天担心自己的脑袋啥时候就变成了麻辣牛头。
在另一边正在办公的牛头突然间打了一个喷嚏,摸了摸鼻子,不由得嘀咕着:“难道是天变凉了,我怎么感觉自己的头这么凉飕飕的,这不会是哪个仇人惦记我的脑袋呢吧。”